“二十年前，除夕夜。星河路惨桉发生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沉珂突然问。

    “哈哈”，柳壬娜将自己耳边的发撩到脑后，哈哈的笑了声，“你这跃够大的！”

    “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杀了你全家吧？”柳壬娜说着，冲着沉珂眨了眨睛。

    “守法公民说实话，我家工厂快要被你们沉家挤得没有生存之地的时候，我偶尔是会求求这漫天神佛，希望你们沉家事，好让大家气的。”

    “不过如果祈祷能杀人的话，那教徒岂不是最厉害的职业杀手？”

    见沉珂面上表丝毫没有变化，倒是旁边的黎渊已经握了拳，柳壬娜肆无忌惮的笑声小了几分，“开玩笑的。我还能什么呢？当然是跟我丈夫余晏宁一起过年了。”

    “我们两个还喜看晚的，以前都一直看到唱完了难忘今宵才去睡觉的。”

    “那会儿也没有微信抢红包，更没有聊天记录，让我想想”，柳壬娜说，“啊，我那会儿还发了好多短信给大家拜年，提前发了一遍，后面过了十二，又发了一遍。”

    “还给我爸爸，还有余晏宁他爸妈打电话拜年了。不过三位老人现在都去世了，倒是无人给我当证人了。”

    柳壬娜说着，朝着门看了过去，几乎是她扭的同一时间，房间门被推开了。

    詹静瑜一脸歉意地说，“抱歉两位警官，我们柳总一个会议开始了，银行的王副行已经了，不好让人家多等。”

    柳壬娜不悦的看了詹静瑜一，站起来，她朝着沉珂伸了手，“真的是不好意思，今天你们来得太突然了，正好赶上我日程特别满的一天。”

    “关于朱獳桉，还有柳壬海这个人，老实说我本就不怎么了解。朱獳桉发生的时候，青正于火之中，我每天忙得睛都没有办法合上，哪里还会心这新闻。”

    “柳壬海就更加了，哪个婚生会乐意看到私生的。”

    见沉珂伸手回握，她轻轻地笑了笑，“尤其当外那个是个男孩，而你是独女的时候。嗯……又想祈祷了，祝他成为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丧家之犬。”

    柳壬娜说着，又把手伸向了黎渊。

    黎渊刚要回握，柳壬娜像是没有站稳似的，跟鞋一歪，整个人朝着黎渊的胳膊撞了过去。

    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柳壬娜便已经撞到了黎渊的肩膀上，她抬起来，扶住了黎渊的胳膊，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抱歉，真是岁月不饶人，以前我能穿着这跟鞋。”

    “现在年纪大了，光是站都站不稳了。没事吧？”

    黎渊笑着摇了摇，“我没事，不打。”

    柳壬娜看着黎渊的脸，见他都不带眨一的，看着是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