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诉你了不是么？就在你审问我的那一天，我给你说了几可能，现在回过来一看，是不是觉得别有滋味？」

    沉珂记得很清楚。

    当时她问程新国，朱獳是谁？程新国的回答是不知，还说他对于坐牢枪毙无所谓，但是朱獳不一样，他很有所谓，而且他不会再来了。

    她问朱獳为什么在柳壬海罪之后不藏好自己的尾，还要来蹦跶？

    程新国故玄虚的说了四可能，问她相信哪一。

    第一是为了磨她这把刀。

    第二说是他想要看杀人直播，撺掇白丞了那个网站，一开始只有他们两个人登陆，后来被朱獳发现了派了姜和来扫尾。朱獳本人从来没有登陆过那个网站。

    第三说朱獳为了替罪柳壬海报仇，他们不想要张局踩着他们上位还得到善终。

    第四则是朱獳跟他一样，是一个本抑制不住自己杀意的天生罪犯。

    现在回过来看，他说的话是真真假假，各有意。

    「你的两次实验都失败了不是么？朽木疙瘩和纸上谈兵，是不是死都不瞑目呢？」

    扎心谁不会呢？她就很擅。

    程新国果然垮了脸。他自诩这一生，最为失败的就是孙后代没有一个像他的。

    儿自带菩萨心，他使了浑解数，可那人像是天生少了那弦一样，心比槌都，让他去杀人，他都要把刀到别人手中，然后把自己的脖伸过去。

    「扎这里，这里是颈动脉，比较容易一刀毙命，而且死亡没有痛苦。」

    他各方面都平平无奇，扔人群当中，本就找不见。

    好不容易有了程媛，可他悉心调教了这么多年，却是个一次的产品。

    程媛才手了一回，就直接被沉珂抓了来，这算什么？简直就是败笔。

    「你想要把我磨成刀？所以故意在网站上宣扬我是天生的罪犯这言论，你无论如何都不供陆曳来，不是白丞的盲目崇拜，也不是姜和的心存激。」

    「而是想要我自己去找到真相，对陆曳扣扳机，从此走上一条你们所预期的路。」

    「一旦我那样了，你便会在监狱大笑着庆贺自己的成功。」

    「可惜，你所预想的事，是永远不会发生的。没有你们那个灭绝人的实验，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本就不会成为凶手。」

    「你们凭什么将人定义为天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