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姨娘笑容温柔：“老爷找了明大夫帮我解毒。大夫还说，再迟个一年半载，就救不了我的命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

    玲珑笑了笑：“我也是有私心的。”

    “人都有私心，我也一样。”姨娘指一扬，伺候的人纷纷退到了十步开外，她压低了声音：“今日找少夫人喝茶，其实是有事相求。”

    说着，递过来了一个白纸包：“这里面是三千两银票，是我最近想法从老爷那里要来的，算是他给我受了多年委屈的补偿。”

    玲珑并未伸手去接，扬眉问：“什么事？”

    姨娘又递过来一个小瓷瓶：“打蛇不死，会被蛇咬。趁人病要人命！只要少夫人帮我把这东西到那个混账饭菜中，这银票就是您的。并且，我还可以许诺，等到他日我儿了家主，还有厚礼相送。”

    她不认为自己会被拒绝，从到尾都带着清浅的笑。从远瞧来，只会让人觉得，并不会想到她正在商讨要人命的恶毒之事。

    玲珑没有动。

    随着等待的时间越久，姨娘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少夫人不愿意？据我所知，公对你了不少过分的事，现如今你上还有疤。我也不瞒你，当初我会在那偏院中等死，也是拜他们母所赐。那是我们共同的仇人。你药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

    玲珑伸手收了：“我要找机会。”

    “好！”姨娘顿时眉开笑，将面前的心送到玲珑手边：“这味不错，你若是喜，回我让厨房给你送些。对了，那个巧姨娘，手很是大方，天天都让厨房给她单饭菜。我最近手宽裕，还得谢谢她的慷慨。”

    玲珑秒懂她话中之意，这是表明她已经接手了后宅诸事。

    两人喝了半天的茶，告别时脸上都带着笑容。

    回到院里，发现白老爷已经在了。玲珑有些意外，上前福行礼。

    白老爷看着她，带审视。

    玲珑坦然自若：“父亲这么看着我甚？”

    白老爷语气沉沉：“临风说他中了毒，是你的。你可有话说？”

    玲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证据呢？”

    白临风声：“你自己承认了的。”

    “你和蒋巧玉要教训我，我当然要自救。”玲珑振振有词：“要是不说你上被我了毒，现在我已经要被打死了。父亲，这白府实在太危险，我真的很想回家去。但是，白府这么多人，又有权有势，我就是回了家，大概也不得安宁。思来想去，似乎只有死了才能得个清静。可我不甘心，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救了一个人而已，明明是好事，为何就落到这般艰难的境地了？”

    说到后来，她一脸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