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翌日起来，得知张姨娘夜里跑去见姜月娘，离开时忍不住过来了一趟。

    不巧得很，张姨娘也在，她是特意来给主母请安的。不心里怎么想这位村姑，至少面上得敬着。尤其她一大早得知了父亲打听来的消息后，对姜月娘就一敌意都没有了。

    “公。”张姨娘起，未语泪先留：“可是甜儿哪里得不对？”

    她的楚楚可怜不像是装的，柳有些招架不住：“我陪云宝用饭，后来又哄他睡觉，结果我自己都睡着了。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张姨娘心一松，只要这个男人还愿意哄她，哪怕只是看在张府面上，她就还有生孩的机会。

    “昨晚的酒还在呢。”

    柳：“……”

    只得接话：“今日我早回来陪你喝。”

    “那我等你。”张姨娘喜不已。

    她知这夫妻二人之间不在，快地起退。

    玲珑似笑非笑：“柳公，这样的人泫然泣，你当真要铁石心地与之疏远？”

    话音未落，就被柳狠狠瞪了一。

    “姜月娘，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最好心里有数，小心祸从。”

    玲珑讶然：“你是指孙氏吗？可我已经说了啊。”

    柳：“……”

    第106章 继媳妇十七

    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面前女一本正经，确定不是玩笑，他险些给气炸了。

    “这事怎么能往外说, 你有没有脑？”

    玲珑上前一步, 抬手就是一掌。

    这一动手脆利落，柳被打了个正着。他瞪大了：“你怎么敢？”

    “我往外说是没有脑，那你的时候就有脑了？”玲珑嗤笑一声：“要不是云宝已经生来，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生孩的。若是孩一不小心遗传了你的蠢，那才是倒了大霉！”

    柳气急, 立刻就要还手。

    玲珑不退反, 微微仰着，反而将脸凑得更近：“你打！你要么死我，要是不死，回我就去父亲面前告状！”

    柳抬起的手不敢落，半晌后微微发抖。他一甩袖，转往外走，到了门后也不回：“姜月娘, 我是孩的爹。我好了，你们母才能好。你最好别再蠢事。”

    他就去了隔的厢房, 想要试探一，看张甜儿是不是真的知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