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给了你一千两银，还来！”

    孙兰芳一脸为难：“那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不想还，而是银本就不在我的手里。”话说完后，为难地看向了边上的婆婆。

    汤氏并不否认：“因此在我这里, 但我绝对不会还，并且我不认为我儿的命只值这么一！”

    听到这话, 柳老爷眉皱。

    柳成死了的消息他听过一耳朵，没放在心上。听汤氏话里话外, 好像还在怨恨自己。

    “我又不欠你的。”

    汤氏满脸憔悴, 咬牙切齿地：“柳欠！我儿是他买来的药毒死的, 如果你要拿回银, 那咱们就公堂上见。”

    柳老爷惊呆了, 随即否认：“不可能！”

    “不信的话，你回去问一你那个混账儿。”汤氏恶狠狠：“如果不是为了兄妹俩考虑, 我才不要这个银，其实我更希望他给我儿赔命！”

    柳老爷了多年的生意，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他瞅见一旁的孙氏不敢与自己对视，心越想越不安。脆转就走。

    他一门就问及儿的去，得知人在铺里，即刻赶了过去：“柳，你拿银给孙氏了？”

    笃定的语气。

    柳那些银多半都是借的，虽然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外传，可传到父亲耳朵里也并不让人意外。他低：“孙兰芳是我的女人，汤氏为难她，我想着……”

    柳老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早就说过让儿不要再跟那个女人来往，可到了现在，两人都还没有断绝关系，甚至儿还给那个女人凑了这么多的银。连亲爹都敢糊，杀一个人……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实在是他和汤氏夫妻多年，对对方都有些了解，她那样的神和态度，不像说的假话。

    他越想越生气，狠狠一掌甩在了儿的脸上：“去死！”

    柳从小到大没少挨父亲的打，可这一次是在外面，周围那么多人，这也太不给他这个少东家面了。

    “爹！”

    “你还不兴？”看着儿满脸不愤，柳老爷鼻都气歪了：“我让你和孙氏断绝来往，你听去了吗？”

    柳咬牙，压低声音：“之心人皆有之，父亲这把年纪了，还娶一个比儿年纪还小的女人。说到底不也是好？您可以的是儿就不可以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

    柳老爷满脸铁不成钢，一把将儿扯到了房里，又砰一声将门关上：“你杀了柳城。”

    柳自然是不承认的：“他自己时常寻问柳，染了脏病，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