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明天的钢琴课也上不了了，心里肯定也偷着乐呢。”

    我们面对面坐在医院走廊的椅上，聊着余澄之后的事，说不定他会趁此机会放弃钢琴。

    “你今晚要在这里陪着吗？”储燃问。

    我，“明天许姨来换我。”

    “那我明天给你们买早餐过来吧。”储燃说，“你们要是人手不够我也可以帮忙陪夜。”

    “谢谢。”我说，“你不用这样的，你要兼顾学业的打工，已经够忙了。”

    “小澄是我的学生嘛，我想为他事，还有你，”储燃慢吞吞，“你是我朋友，我也想，帮忙。”

    我没有接话，沉默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我发现如果放任不，不寻常的气氛就会在我们之间动，以前我总觉得是自己多想，自己心里有鬼才看什么都别扭。现在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到的事。

    储燃似乎也有同样的觉，我们同样的束手束脚。

    我缓慢的开：“昨天，你说了很奇怪的话你知吗？你先是说，你的男朋友，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让你觉得孤独的人，你又说，我会让你觉得孤单。这看似完全相反的话，我总觉得意思好像是差不多的。如果我只是朋友，我不会让你觉特别孤单，更不会让你因为这孤单而讨厌我。所以，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你吃醋了吗？”

    储燃的视线在我上扫过，就是不看我的睛，他的双手抓着椅的边角，手背的青显现，他闭了闭睛，咬着，而最终卸了力，叹气：“嗯，我不舒服，我吃醋，你的朋友好像太多了，肢接也多了，你的视线很忙，注意力总是很难放在我上，我和你说话的时候老是被打断，我讨厌这样，我想和你独，我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我甚至想让你边的人全都消失······总是，有好多不好的念，觉得不满足，觉得孤单。好像，是比吃醋还要过分的受。”

    我应该把这段话理解成表白，应该可以奢望事正往我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于是我告诉他：“我可以到。你希望我什么事，变成什么样，我都可以。只看到你，只关注你。我甚至可以到更好。”

    但是在那之前——

    “你要先分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