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苍天无。

    那他，它开呀。

    第17章

    沈香本来想博取谢青好，说几句佛学禅语来，但她实在没翻阅过这方面的书籍，只得作罢。

    她正神，目光落在殿的几尊佛像上，忽然发现一古怪的地方——佛像似是许久没清理，一只手净，一只脚又聚集了灰。若是打扫，总不至于这样潦草吧？

    她小声对谢青说：“我看这一间庵寺里的尼僧也未必多敬重佛门。”

    “哦？此话从何说起？”谢青笑问。

    “您看，这些佛像上积了不少灰，只有几地方是用布过的。要真为佛祖养相，为何这样敷衍了事？”

    闻言，谢青瞥了一佛像各痕迹，意味地眯了眯眸。

    这时，大殿格门上三满天星六椀菱割心透绒绒的人影，是静远师太来找他们了。

    她为他们煮了茶。

    沈香不敢多说旁的话，和谢青一并了宝殿。

    坐于石凳上，谢青从怀中拿几枚银锭，和静远：“这浅薄的香火钱，是谢某特地供奉给佛祖的，还望师太能收，纳功德箱中。”

    静远看了一银钱，双手合十，答谢：“施主们有心了，贫尼会上达天听，告知佛祖有关两位的善举，亦会为施主们诵经祈福来年平顺。”

    “多谢。”沈香顿了顿，忽然问，“静远师太，实不相瞒，我同兄今日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是为寻一位女施主。”

    “女施主？”

    “她名叫白光。”

    听得这个名字，静远僵了僵。

    好半晌，她才遗憾地：“你们来迟了，白施主在两月前，死于偏殿厢房的大火中，尸已然葬了。”

    “死了？”沈香难以置信。

    “是。”静远念了句佛，“上苍有好生之德，一切都是白施主的缘法。”

    谢青喝了茶，不咸不淡地：“能否请您带我等前往偏殿一观？”

    他不信她，既走了，总得有废墟留。

    静远叹气，知这两人来者不善。

    她起带路，直至前烧到一般的黑峻峻的殿宇落人。屋脊结构实，窗棂被烧毁了，焦木摇摇坠。好在梁枋未断，屋舍并未倒塌，只是焚毁的殿宇寂寥，呈现一灰败、凋敝的境况。

    沈香信了个大半，叹：“果真是走了，这样大的火势，应当不好扑灭吧？”

    “是，贫僧与弟们废了不少心力，这才灭了火。”

    查到这里，已经死无对证，理说就要收场了，偏偏谢青不信邪。

    他轻笑一声，追问：“既如此，白光葬在何？我等登过白府了，尸首没送回京城祖宅，定是葬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