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吧。二娘乘车去往县官府上?拜客，结果一整晚没回?来。府上?派人去寻也没寻到她，县官府上?更是说没接到二娘。”石榴叹气，“郎主觉得二娘彻夜未归很丢人，大抵被歹徒掳了去，凶多吉少。又熬了三两夜，定连清白都?没了。于是，郎主对外宣称二娘暴毙，府上?也不准提起二娘了。”

    说完这些话，石榴自觉失言，忙捂住嘴：“您可别说是婢讲的！”

    “我省得，我也不想石榴事呀。”沈香亲昵地开了句玩笑，心?有了计较。

    沈香用吃又骗几句二娘秦兰的事。

    原来秦兰是秦家先夫人时，秦刺史?醉酒和旁的婢生的孩，两个?女孩儿生是前后脚，秦如梅打小就不喜这个?庶的二妹妹。

    秦如梅明知秦兰对油桃起疹，偏偏年年都?人蒸油桃香糕。

    未必吃得完，但馊了也要?在各个?厅堂里摆设，用以驱赶二娘，像是打小鬼用的桃木和盐碟一般，捉意?味十足。

    秦如梅和秦兰都?是秦刺史?的女儿，眉上?会不会有几分相像呢？沈香忽然想到了一桩可怕的事，上?官府上?的正娘，真的是秦如梅吗？

    夜里，沈香满腹心?事先睡了。

    她没熄灯，留着给谢青照明用。夫君于公事上?格外勤勉，手不释卷，常常要?临近天明才回?房。

    夜了，灯也灭了，是谢青回?屋了。

    沈香本想撑起和他说几句话，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再?次睡着了。

    睡到一半，觉得。沈香终于睁开，原是谢青搂着她，小小的姑娘家蜷在郎君宽阔的膛前，格外有安全。

    沈香想挣脱地，倒一杯来喝。

    若是往常，她一动静，谢青早醒来，笑帮她倒了，偏偏今日，他迟迟醒不过来。

    非但没醒，还把沈香抱得更。

    郎君岣嵝脊骨，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漂亮的眉峰蹙成黛山，薄抿成青白一线。他在汗，额不停沁细密的汗。

    沈香握住谢青的腕骨，甚至能受到他微微鼓起的青，虬结纵横，抱她的力很大。

    他在微微发抖。

    “您怎么了？”

    沈香有害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谢青，怕他醒不过来似的，又用力搡了一。

    幸好，谢青还是被她唤醒了。郎君茫然睁开，无措的神稍纵即逝。

    他松了一气，颚抵在沈香肩窝，小心?翼翼蹭了一，笑问：“小香渴了吗？”

    谢青是她肚里的虫，她一记神、一个?动作，里所思?所想，他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