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有人快奔来，守城兵刚要上前，又立即让开，随即都往她后而去，像是接到了指令。

    舜音直直冲城门，一勒停。

    城四已静默无人，往前而去的大街上却有明亮灯火，隐隐可闻人声，一时如在另一片天地，似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城两侧的守兵也尽数走动，持戈赶城门去防卫。

    四空，舜音才回神，从背上来。

    后忽有快急停。

    她意识回，前一暗，一条手臂已揽过了她，转就走。

    是穆洲，他依旧掖着一只外袍衣袖于腰间，那条只着中衣的右臂揽在她肩上，几步走城屋舍，门一关，一把将她拉近。

    舜音顿时靠近他站定，还息未定。

    穆洲膛也在起伏，目光上看她，借着外面漏的灯火，似在看她有没有事。

    确认她没事，他的嘴角慢慢扬起。

    灯火微暗，周遭无人，谁也没说话，只有息声，彼此牢牢对视。

    在这一，无声宣扬胜利。

    舜音看着他，半明半暗的光照在他脸上，看不分明，只看见他微扬的嘴角，气，低低说：“恭喜穆二哥，这次也没倒掉。”

    穆洲声音低沉，带着一路而来被风过的嘶哑：“我若倒了，音娘当如何？”

    舜音蹙眉，淡淡说：“还能如何，少一个用我的人了，或许也少了风险。”

    前一暗，穆洲近了一步。

    舜音前抵上他膛，呼一顿，似更了。

    “音娘想退吗？”他忽然问。

    “什么？”她一没回味过来。

    穆洲又近一步：“我这样的人，你想不想退？”

    舜音背已快靠上门，看一他压近的躯，心底突地一，稳着声，意有所指地说：“我没退，穆二哥倒是一直在。”

    穆洲声低了，带着隐隐的笑：“这也算？”

    舜音一抬，看到他颌，往是他清晰突的结，他几乎已完全压着她，彼此似已连在一，一起，一伏。

    她心慢慢扯，一手抵在他膛，推了一：“算。”

    穆洲丝毫未动，忽然低了，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可我还想再。”

    舜音一愣，意识要退，背后刚抵上门，被他一把住了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