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说着，将手机里刚收到的照片递给队查看，快速整理了思绪再向队汇报，“指挥中心刚才接到一名老人的报警电话，称他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孙女，往常孙女就算再忙也会给他发个消息，但过去两天了，打电话也没人接。老人害怕孙女事，于是打电话请求警察去他孙女学校看一。”

    曹琰的老令他只能眯着细看屏幕上的照片，看清后睛突然瞪大，旋即向旁边移了几分，让陆销和禁毒支队的警员也看看。

    “和死者相相似。”陆销还记得刘法医的尸检报告上的照片，虽然死者是闭着睛的，但她和照片上的女孩鼻尖同样着一颗痣，年龄相仿，五官近似，如果不意外，应该是同一个人。

    曹琰沉默良久，才：“叫两个人去学校取份dna，给法医鉴定，如果确定是同一个人，通知家属过来认尸吧。”

    陆销微思片刻，低声对曹琰嘱咐了一句：“曹队，老人可能不好，要不要让人过去走一趟，把老人带过来。”

    孙女每天都给爷爷发消息，除了对家人的敬，或许也是考虑到老人的原因。但他现在在禁毒支队工作，而确认尸源目前由刑侦负责，他不好大声提议。

    曹琰笑着颔首同意，“嗯，你说的有理，我让人安排。”

    他仰注视着陆销，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他记得几年前，陆销这孩还没有这么细心的，但他边总有一个人冷静敛，不太喜说话，总是默默地观察着周遭事。有些人偶尔会忽视这个人的存在，但在某些需要帮助的时刻又发现，他已经不懂声响地准备好了一切。

    曹琰莫名到一阵酸涩，他既替陆销惋惜，又叹世界上始终有人惦念着那个故去的亡魂，亲替他受着这个世界。

    “队。”

    “曹队回来了。”

    曹琰一听说dna鉴定结果来了，就带人返回警局，“结果怎么样？”

    刘法医拿起放在桌角的结果单递给曹琰，“dna对上了，确定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