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目前看来，nott要杀的人能接到毒|品研发，又与他和许义都有关联，此人还要备能够自由工厂，且不会被巡逻怀疑的特征，以及，此人因为已经叛变，近期没有再来这里。

    nott的声音如山隘中的溪，低沉轻缓又掩盖不住寒意，他这话说得好听，但季彻很清楚，对方这是还没全然信任自己。

    “好，听你的。”

    对，就是原材料！

    “你想要我怎么？”

    之前每个月都有一辆医疗废转运车停在山的危险废弃理中心，工厂会派人在这辆车去之前，偷偷打开车厢夹层把原材料取来送上山。

    季彻顺势说：“他啊，应该是记着我生日快到了，想帮我吧。这儿不去，他估计还是和以前一样，给我个小糕。”

    季彻心有不解，nott对收买者有着明显的敌意，却不主张消除，加上之前听到他和许义谈话时提到那个人是他兄，难这是一场兄弟斗？

    “你们关系很好。”

    因为季彻这段时间受伤，不确定负责人有没有换，但这个暗中提供原材料的人，符合之前的所有条件。

    季彻神平静地开说话，但心绪缠绕结成绳索，不断将收集到的线索串联。

    会是谁？

    季彻呼一滞，蓦然想起自己曾经的疑虑，黄|樟脑和胡椒|醛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违禁，但这个工厂的毒|品有近似摇|的效果，所以他们应该有渠获得黄|樟脑和胡椒|醛类似的原材料。

    “想要什么生日礼？”nott双肘支在膝盖上，姿态散漫，仿佛是诚心发问。

    “我最近看他好像在准备什么，你们有事？”nott也注意到了小哑的影，试探地问。

    他记得nott和许义谈时提过，背叛的人应该叫……贾忠。

    “没错。”nott冷声，注视着侧之人，目光中带着些许挚诚，恍若真是好友之间的求援，说，“你愿意帮我除掉这个敌人吗？”

    “五天后的傍晚发，一切听许义的，你跟着他就好，不要闹大动静，我不想让我的好兄弟手里沾太多血。”

    季彻手指轻，思绪已然明了，既然nott想杀了贾忠再离开，侧面说明这个人除了背叛他以外，对他也很重要。同理，贾忠也是警方的重抓捕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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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彻暗暗攥拳，一块大石压住了他的所有盘算，一时难以腾挪。他遥见小哑抱着一袋面粉快步走近厨房，挲着的手指微顿，一个想法悄然而生。

    可他要怎么把消息送去？

    “我们认识很久了。”季彻没有直接回应他和小哑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不能确定nott会不会因此对小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