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忠：“前不久，有人拿着一包粉末和几粒药片找到我，说这些东西就是那个制|毒工厂的，愿意用五倍的价钱和我易，只要我材料清单，帮他们事。”

    于是他们回到佛堂继续验证，向寺庙理员提查看贾忠父母的灵位。

    寺庙理员果然将他们带到了最大的柜前，打开柜门之前他还一直念叨：“贾先生真的很孝顺，生怕苛待了父母，听说找了好几个骨灰堂，就我们这儿的柜最宽敞，能让逝者安息永存。”

    贾忠回答：“就是你说的上一个转运车司机，他的确是工厂的人，我喊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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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远郊村和村委、姆姆他们聊完后，陆销就察觉到在“贾忠是否孝顺”的问题上有两明显的看法。他们上山找到了贾家夫妇的墓碑，落款是村委会，并非是贾忠这个亲生儿。

    “骨灰盒里能放多少钱？”小柏当时是这么问的。

    贾忠承认了替制|毒工厂收集原材料的事实，但否认自己参与了新型毒|品的研发。

    “原材料清单是他们的人给我的，我没有去过那个厂。”

    陆销拍了现场柜的照片，并带来了病房，放在柜购买者贾忠的面前。

    陆销追问：“给你清单的是对方团伙里的什么人？怎么称呼？”

    “聊聊吧，这笔钱哪儿来的？”

    可当警察拆除贾忠在柜上自己加的锁后，掉来了几叠现金，众人往柜里一看，原本安存亲故的骨灰盒被压在最底，其余空位垒满了现金钞票，同样的柜还有另一个。

    他的质问步步，神如盯猎的野狼，沉声：“贾忠，你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换司机是因为你背叛了制|毒工厂，而原本的司机是工厂的人。为什么背叛？之后你又为谁办事？”陆销的思路清晰，在听到季彻提起有两辆转运车后，他就意识到了这件事。

    他双肩无力垂，终于坦言：“没错，公司不见的原材料是我偷走的。”

    现在有指认他的证人，警方找到赃款，收集到他偷走公司化学原材料送市区的证据，贾忠这才意识到自己为毒|贩卖命的嫌疑恐怕是洗不掉了，而现在摆在他前唯一一条路就是回答警方问题，协助他们继续去。

    贾忠的目光死死盯着照片，装着的镇定再也无法延续，“我不知”这四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可脑海里突然响起警察来到病房时说的第一句话：

    陆销记得自己那时背着寺庙理员低声说：“只要有人就有利益，佛堂的供奉位置也分档次，格有大有小，离佛祖像越近的越贵。”

    “上一个帮你偷送原材料的转运车司机，他不是你的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