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销靠近后，曹琰笑着问：“你安排的？”

    陆销举手作发誓姿态：“我就是让那几位年轻人冲着人群喊为什么不能拍，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己想说的。”

    上次远郊抛尸的案一样怪异，这几位年轻人明明手里有相机有时间，却还是选择了先报警，没有着急把视频传上网博取量，这一就能看他们和这些人的不同。

    “不错。”曹琰微笑着看向年轻人们，赞赏地了。

    年轻人们不好意思地说：“应该的。那你们继续，我们走了。”

    目送几人离去，陆销的视线移向河滩的案发现场，对曹琰询问：“曹队，现场是什么况？”

    曹琰大致介绍：“一名清洁工在河滩捡退冲到岸边的垃圾时，发现河滩上有包麻袋，走打开一看，就发现了一尸。报案人说死者没有颅，但我们到达现场检查后发现，尸不仅没有颅，四肢也被砍断了，麻袋里只有躯。”

    这一块几乎没什么路灯，发现尸的人因为恐慌看错了也很正常。

    曹琰朝现勘警员招了招手，“小武，给陆副队看看现场照片。”

    警员意会走来，打开相机相册往回倒。

    尸已经被带回警队检查了，陆销据拍摄的相片想象现场况，见麻袋的中段上好像绑着什么，遂问：“这是铁丝吗？”

    曹琰：“是铁丝，缠绕了麻袋四圈，铁丝另一原先应该绑着什么，显然是凶手为了沉尸，绑过重。”

    “前几天一直雨，尸多半是被冲上来的。”陆销朝河上游望，斟酌着说，“据速度和死亡时间，应该能推算抛尸地。刘法医那里有消息了吗？”

    曹琰坦言：“还在查。因为又是这抛尸案，所以我让他先着手毒检，没想到真有问题。”

    曹琰是老刑警了，对案件很是，像这样接近报复质的杀人案件不在多数，前不久也发生了类似的抛尸案，故而率先了毒理检验。

    陆销低眉看了一别在腰间的对讲机，估摸着时间季彻他们应该已经到刑侦支队了，现在还没回信，多半是在法医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