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可是屈服了一次后，她发现这么来钱真快，就再也不愿意脚踏实地地工作挣钱了。

    “不用这么看着我。”张翠翠完最后一烟，在烟灰缸中摁灭了烟，轻飘飘地说，“我有罪，把我抓了吧，或许在牢里还能舒坦一。”

    季彻大概猜到张翠翠涉嫌传播传染病、卖|、诈骗的罪责，但还是要问：“为什么这么说？”

    季彻承接询问：“你知自己的病是怎么来的吗？”

    陆销从笔记本中李家平的照片放在张翠翠面前的桌上，问：“你认识他吗？”

    张翠翠拉开袖，了她枯瘦的手臂上满是脓疤的肤，“我已经没钱了，在外面就是等死。”

    张翠翠怔怔地拿起笔正打算写，抿了抿说：“你们是要查他吗？那恐怕是来不及了，我上周在朋友圈里看到他的账号发了讣告，应该是他的亲人发的，说是人突然猝死了，估摸着这两天七一过就被拉去火化了吧。”

    陆销眉一挑，据警方掌握的信息来看，李家平开房的钱都是偷偷用他妻的网银支付的，他个人的实际收其实并不多。

    她的红指甲轻刮过疤痕，痛苦地皱眉，声音沙哑：“真不甘心，我曾经也漂漂亮亮的，现在却成了这副样。”

    张翠翠回想了片刻，回答：“他那段时间经常来酒吧消费，我一开始也只是卖他酒，后来他说要钱包我，我就同意了。”

    “黄凯的联系方式能给我们一个吗？”陆销撕一张纸，放在张翠翠面前。

    陆销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个时间是法医推测的李家平大致的死亡时间。

    听警察这么问，张翠翠隐约到了不对劲，脸上的笑容收起，掰着手指算了算，如实答：“三天前吗？那天晚上我又发烧了，在医院吊瓶。”

    对于张翠翠的坦然，陆销和季彻都到些许意外。

    以目前的证据，不能确定杀死死者的就是许义那伙人，但警方能确定的是，只有将这个案继续查去，他们才能掌握更多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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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季彻觉察有异。黄凯怎么刚巧在这段时间去世了？

    “知。”张翠翠回答得脆，“那个人叫黄凯，我发现不对劲之后还找他对峙过。”

    张翠翠拿起照片瞧了瞧，轻应了一声：“平哥，他手阔的。”

    她翘起，脚尖勾着跟鞋一晃一晃的，嗤笑：“听说他是背着老婆来搞的，我这么不也是在替天行吗？”

    陆销握笔的手收，目光带上几分不悦，沉声又问：“29号的晚上的6至9，你在哪儿？有没有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