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递了几颗白菜给方晴, 看了她后的塑料篮，笑问：“这是在准备摊的东西？”

    方晴直接将苹果放了燕的袋里, “您就拿着吧，次再看见有便宜菜, 再帮我带些！”

    录像中的女人着帽和墨镜，遮去了半张脸，似乎是有意隐藏。

    因有旁人在场, 陆销没有立即表示自己的警察份, 而是说：“方，前两天我的两个弟弟差不多这个时候找您买了份烧烤, 我觉得味儿不错，想来问您什么时候摊。”

    “我怎么觉得她有熟？”胡衡重复查看租借人现的监控录像，转对小柏疑问。

    是巧合吗？

    “是啊, 今天白菜是真便宜，我多买了，你要不要？”

    “要的要的，谢谢燕。”

    因为江林市的地理位置, 旧城改造是近几年才开始的，大批城中村挤在老城区，民房之间挨得很近, 导致通行的小巷漉漉的，路过的人得小心行走，否则一个不留神就会踩着青苔倒。

    所以杀害李家平的和租借这些奢侈品的，有很大概率不是同一个人。

    方晴顺着燕的目光回看，见来人自己并不认识，疑问：“请问你们找谁？”

    陆销转看向季彻，低声说了句：“是租借。”

    小柏了，也有同样的疑惑。

    但李家平事后，直到警察找上门，礼都还在李家平家里，而且如果杀了李家平的就是租借人，此人为什么不把手表脱了再分尸？

    季彻明白陆销的意思，看来租借人原计划是在租期动手，解决掉李家平后再把东西还回来。

    “是啊, 等会就门了。”方晴淳朴地笑着, 弯腰从篮里拿两颗苹果给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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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彻见票据上的签名写着“李青”，低声默念了几遍名字，面犹疑之。

    “有的，我找找看。”店员颔首。

    燕推手拒绝：“不用不用！”

竟没有到手仔细检查，他也不好判断。

    “燕买菜回来啦！”

    第49章 补偿

    季彻的低语陆销也听到了，但不好立刻结论，于是压低声音说：“是不是她，带回警局笔迹辨认就知了。”

    “哎呀，我哪次不记得你？”燕笑着轻推了推方晴的肩膀，瞧见有两个男的朝她们走来，停在了方晴家门，低声询问，“他们是谁啊？来找你的？”

    他照着日期翻了几张凭票，递给了警察。

    陆销将手里的平板还给店员，询问：“你们租用有没有纸质凭据？”

    他记得小柏和胡衡之前过那个人的家访，笔录上是有签字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