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这样很悲哀，可两个孩就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意义，她不能没有他们。

    林诺：“所以肇事者给的补偿金，你没有拿？”

    他翻看着方晴的银行，的确没有这笔款项账，但黄凯父母确实给了，不过是打给了李祥的亲生父母。

    方晴摇：“没有，我不想要。反正公公婆婆也需要这笔钱养老，让他们拿去吧。”

    她的语气带着的嘲讽意味，极是不满这用金钱衡量人命的行为。

    “那你哪儿来的钱租借这些奢侈品？”陆销打开手里的文件袋，将租借凭据的复印件放在了桌面上。

    方晴看向证据的神微惊，而后慌地移开视线，矢否认：“什么奢侈品，我不知。”

    陆销的手指了凭据最后的签字，“我们过笔迹鉴定，这个签字符合你的书写习惯，而且二手奢侈品店提供的租金押金信息都能和你的银行对上。你为什么这么？”

    李祥攒了几年的钱，在他死后全转了方晴的银行账，而这笔钱在前段时间又一笔一笔地被取。

    方晴有些小聪明，用的全是现金易，可她又不够聪明，把钱在了这些地方。

    方晴噤声，想用沉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陆销凝视着方晴的神态，看对方显然有所隐瞒。

    他低眉看了方晴包着创可贴的右手指，又拿了一张照片，记录的是胶带上的指纹，他严肃地说：“你手指的伤是一时的，而且你家都是生活痕迹，不可能一枚你的指指纹都没留。”

    他上半前倾，双手叠置于前，正声质问：“你和李家平是什么关系？黄凯的死，你是否知？”

    方晴低扣着创可贴边缘，没有回应警察的询问，看着是铁了心不准备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