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凶手故意清理现场这件事来看，他们可能有段时间是没有手的，所以李娟脸上没有找到指纹，要么是他们上手了，要么是打扫的时候掉了。

    崔钊：“凶手想掩盖一些证据？”

    陆销见崔钊反应很快，看来对方早就这么怀疑了，于是了，“你还记不记得，田凯德的上有一滴李娟的血滴落，我记得你们过鉴定报告的。”

    虽然只看了一遍，但他清楚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是，过的。”这些年他们不懈追查，崔钊早就对案的细节烂熟于心。

    但听陆销主动提起，他觉到了疑惑和担忧，难是他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

    “田凯德的|也找到了漂白剂的残留，对不对？”陆销继续问。

    见崔钊又了，一旁的季彻瞬即明白了什么，对陆销询问：“你是怀疑刀的和切割两名死者位的，不是同一个人对吗？”

    陆销的目光移向季彻，重重：“两名死者的缺失位都找到了漂白剂成分，除了刺激伤，让他们受到痛苦外，漂白剂还破坏了他们dna。从现场的血痕迹来看，第一名被害人和第二名被害人的行动路线没有冲突，那么后者的血为什么会现在前者上？”

    “我们都知，因为在李娟的刀伤找到了田凯德的dna，而田凯德的刀只有他自己的dna，我们因此判断田凯德是第一名受害者。也就是说，凶手是了田凯德13刀以后，再了李娟7刀。可是田凯德的上现了李娟的血，那就意味着，切割环节在刀之后，这个时候的两名被害人还有反抗挣扎的能力吗？现在我们回过来再想，凶手这个改刀行为究竟是受到死者挣扎影响，还是他自发的？”陆销说着，视线缓缓移向了崔钊。

    崔钊霎时恍然大悟，就好像他走了五年的迷，终于看到了的痕迹，惊诧：“所以说，死者中的漂白剂不是为了消除凶手的痕迹，而是要遮掩他动手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