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女的怎么了，你妈不是女的？”

    “我还以为你多大苦衷在这嚎呢，合着就是个气氛组。”

    “不就是个妈宝婴男闹事吗，散了吧，估计就是家里没教好，妈死了以后没人，来医院闹事。”

    “刚才那人，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婴男，死的不是他亲妈啊，你这人说话真难听。”

    “就说了怎么着！”

    看着围观的人也要吵起来，亲弟弟对她的指责不断，始终垂着的张薇突然觉得这么活着好没意思，一气力随着吵闹声被离她的，她心如死灰地看向亲弟弟问：“如果警察真的什么都查不来，我就陪妈一起去死，这样你满意了吗？”

    听到这么说，张志诚的气焰瞬间消散了许多，但还是不依不饶地嘴：“你……你装样给谁看？保不齐我妈就是你害死的。”

    “我装？好啊，你要不直接杀了我，让我去死啊！”张薇最后的理智破裂，恨不得立即接受死亡，再也不用面对这全都是坎儿的人生。

    “你……”张志诚被突然的怒气吓得不敢声，在今天之前，他从没见过说话这么大声的。

    她以前不是都会让着自己吗，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一定是因为有警察在，她狐假虎威罢了。

    远眺着人群中心的弟跟着警察离开，存放着郑玉华遗的棺材也被拉走，闹的人们渐渐散开，站在廊的陆销缓声对手机另一的人说：“行了，人都散了。”

    季彻余光扫见陆销放手机，转看向他，微笑问：“你让派所把人领走，就不怕病人家属连警方也一起骂了？”

    看着摆满医院门的圈，他大概能想象得这些东西堵在警局门是什么样的场面。

    不过这事也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不，警方正式介也算得上是最优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