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哦，合着别人都加了，就不给我加呗，这是什么态度啊！我要投诉！”

    “先生您好，闫医生的班时间到了，午还有其他医生门诊，您可以接受吗？”

    “别吵了，警察！”陆销挤人群，拿警官证呵斥住闹事的男。

    他说着，看了一闹事男手里的座机，严肃地说：“《刑法》第二百九十条，聚众扰社会秩序，节严重的，致使科研、医疗等工作无法行，造成严重损失的，对首要分三年以上七年以有期徒刑。把东西放。”

    陆销声引导聚在科室里的病人，“大家都别挤，一个一个来，大家不好万一挤着挤着摔了，得不偿失。”

    一听到自己可能要违法，闹事男瞬间闭上了嘴，默默放了座机，忿忿不平地取了午的号，坐回了等候区。

    陆销面对着愤怒的男，和旁边抱怨的其他人，正声：“医院明明白白地写着上班时间，人家医生为了给更多人看病，已经加了很多号，但他们也是人啊，不用吃饭不用休息的？”

    “都给他加了，凭什么不给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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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隐约听见导医台有吵闹声传来，似乎是有病人想要再加一个号。

    “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闫医生今天已经加了很多号了，您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先在位置上坐一会儿，午门诊一会就开始了。”

    男抓着导医台的座机正准备砸，看见警察来了，还觉得有些不服气，凑到警察面前，指着那几个护士说：“警察同志，你们讲公，要为我们这些老百姓主啊，我们生病了已经够可怜了，医院还欺负人，我看新闻上说得对，你们人民医院就是黑心医院！”

    季彻怔了怔，垂静凝着他们牵着的手，快步跟上了前者。

    季彻站在角落，习惯地暗暗观察着路过的病人，余光留意到陆销正盯着自己。他的呼一滞，抿着垂暗：陆销外勤这件事，其实他能理解，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任务，可是……

    得知有警察到场，人群可见地有序了很多，生怕自己被担上“扰秩序”的名。

    盘算着闫医生的问诊恐怕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们在路中间站着也是碍事，于是走到一边等着。

  他路过门的时候，看到医院时间表，这个医生应该已经班了才对，怎么还有这么多病人？

    “生病不挑时间，医生倒是会挑时间班的，多看一两个怎么了？”

    见闹声愈演愈烈，陆销从人群中穿行，向导医台靠近，路上担心季彻跟丢了，顿步拉住了他的手，再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