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留？之后我们会澄清的。”

    “副队……”电话另一的人声音微垂，隐约有颤声传。

一个网站。他这个年纪会登一些奇奇怪怪网站也不稀奇，但这个网站和|一也不沾边，叫‘天使互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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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销的回答还是和之前一样，“杨队，这个办法太冒险了, 而且……影响不好。”

    她说罢，用手机登了这个网站，递给戚亭看，“这个网站是虚拟ip，会定期转，无法锁定服务的位置。我已经把网站的事告诉技侦了，他们那边也会继续跟这件事。”

    这个网站说是“天使互助会”，但看了几个帖后就会发现，这其实是“病友会”，大多是患重疾的人诉说悲苦，或者病人家属吐槽自己陪护的艰辛。

    戚亭动手机屏幕，看到这个网站主要是论坛形式，风格比较简陋，但人气不算低，一刷新就有新帖。

    电话那的人定回答：“副队，没关系的。只要能抓住背后的人，我就算真的死了，也不会皱一眉。”

    杨庚转过看向陆销, “我知你在担心什么，翁局和上级也都知这件事了, 这个网站现在的影响力不小, 要是继续这么放任去, 无辜受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办法是冒险，但这招有用, 放手试试也不是不行。”

    “而且你猜怎么着？”谈竹开了另一个帖，“昨晚另一位病人家属来了以后，陆副和季前辈都觉得这个案有问题，所以我顺也查了邢实妻夏的浏览记录，发现她也登陆过这个网站。”

    陆销的态度也：“杨队，就这么说吧，我不到。人已经成这样了，我们不能连名声都不给他留啊。再想想，总会有别的办法。”

    不过戚亭注意到有好几个帖在召唤天使，不解地对谈竹询问：“他们在‘召唤天使’？所以‘天使’不是网站名，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第84章 洗脑

    手机通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桌上瓷杯里的放着放着汽全都散了，杨庚表严肃地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底来来往往的警员, 对坐在他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问：“还不决定吗？”

    谈竹：“是，这个网站的维护者就叫‘天使’。连文斌也在这个网站发过帖，本意是认为自己家的不幸是由外婆导致的，妈妈每天除了要伺候外婆，还得照顾家里人，他希望自己的妈妈不要再这么累了。这个帖后来被一个天使像的人回复了，这个人说可以帮助连文斌实现愿望，回复时间就在郑玉华事的前两天。我想其他帖要召唤的‘天使’，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