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斌的态度在听到妈妈的境遇后，化了许多，他了一气，开回答：“一个月前，我妈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我以为是有人发送验证码的时候填错手机了，就没当一回事。后来陪我妈带外婆去医院楼散心的时候，听到有人提到什么互助会，我才想起了那条短信，一时好奇就了去看了。”

对方是警察，一定有他们要这么的理由，只好答应：“不过事我不会瞒太久，他是学生，又是从学校被带走的，放学以后没有回家，家里人一定会怀疑，到时候我作为班主任肯定是会说实的。”

    连文斌抬眸瞧了警察的手里一，意识地扭开了回避这个问题。

    “还不愿意说吗？”林诺脸上的笑容没退，但笑意所剩无多，盯着连文斌微眯了眯，有条不紊地帮忙分析利弊，“小朋友，警方现在掌握的证明足以指控你涉嫌杀人，就算你是个未成年，也要承担法律责任。合警察叔叔调查，你受到的责罚就能少一些。你也知你妈妈的况，忍心让她这么一直等着吗？”

    连文斌听到警察的问话，忍不住发笑：“你们把我叫来，肯定已经知我都发了什么吧，还有什么好问的。”

    “看来小朋友的接受能力不错啊。”林诺笑着夸奖，接着就问，“那你应该也知我们为什么找你了？”

    痕检在科的清洁车里侧死角找到了连文斌的dna，得知这个消息后，警方又去了一趟连文斌的家，在鞋柜里找到了和医院外墙同样鞋印同样磨损程度的鞋，结合监控视频拍摄到的嫌疑人型特征，基本可以锁定连文斌就是郑玉华死亡当夜，偷偷从病房爬到楼的人。而连文斌自己在论坛里发的那些话，就是他的杀人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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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为顾及连文斌未成年人的份，警方带他来警局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声张。

    “理解的。”小柏说罢，带人向连文斌走去，笑着说，“文斌，家里了事，你妈让叔叔我顺路带你回去，一起走吧。”

    同预料的一样，连文斌坐上车后被送到了警局，带审讯室坐着。他冷漠地注视着坐在对面的警察们，闷声不吭。

    见连文斌没有回答，林诺不觉得尴尬，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微笑，拿起连文斌的手机，开了一个网站，问：“小朋友，我们来聊聊这个网站吧”

    “只是去看了？”林诺问。

    连文斌意会地呵笑了一声，把手里的球丢给了同学，“知了，走吧。”

    林诺微微挑眉，追问：“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从哪儿开始说起？那我从源开始问你，你是从哪儿知的这个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