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徐武说罢，带着竹筐走后厨的时候，脸上有带上了的笑容，来到了餐桌边，“后差就开始了，我赶给你们拿来瞧瞧，等会就拿回去理，免得让你们等太久。”

    “看着还新鲜的，还带了土呢。”小柏新奇地说着，从框里拿了一个细瞧，在鼻前闻了闻，“竟然有香。”

    “瞧你这样儿，丢人。”胡衡嘴上嫌弃，也拿起了一个菌，说，“咱们江林市以前比较分散，一个村儿一个村儿的自个儿过，偶尔会带着自家的东西上镇，也就是现在的市区赶集。我小时候那会儿有不少人卖新鲜菌呢，他们都是天没亮就上山，不过后来挖的人多了，菌就少了。”

    他说着，好奇地对老板询问：“没想到老板你这儿的菌还大的，该不会是上那儿买的吧。”

    “瞧你这话说的，怪不招人稀罕的。”徐武不满，“山里的野货之前是少了，可后来人不都城了吗，动什么的，现在不能随便打了，但再往山里走走，还是能摸到菌的。”

    他的话到即止，没再继续说去，抖了抖筐，示意两人把菌放来，“你们看也看了，我得赶拿到后厨去，菌理得时间，不能让你俩久等了。”

    “也是，那我们就等着吃了。”小柏说着，把菌放回筐里，了张纸掉沾了泥土的手。

    胡衡也神平常地了手，旋即倒了碗，只是两人换了神后，照陆副队给他们的短信提醒，都没有丢掉手的纸巾，默默地揣了袋。

    “我们来班了。”陆销带着季彻定时过来换岗。

    季彻站在门朝里看了已经转移普通病房的柳弘济，对警员问，“他况怎么样？”

    警员摇说：“不怎么样。医生说他意识是清醒的，但不我们和他说什么，他都不给反应。还有今天一早，他之前的同事想来看望，被我们拒绝了。”

    “行，我知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守了一晚上，肯定累得够呛。”陆销拍了拍警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