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销调整椅的方向,让柳弘济看到更多的墓碑,“看着他们。他们因为你遭受了额外的痛苦,你现在也经历过了,还觉得自己没有错?明明有的人还有生的希望,明明有的人还想活着,你问过他们的意见吗?你不是天使,也没有人能凌驾众生之上。”
文件记录着警方实案件的过程与
分证据,以及被抹去姓名的证人证词,与季彻所述无差。
柳弘济掩面久久无话, 随着释然地仰叹了一
气,再没有挣扎的意愿,靠着椅背闷声说:“八年前我还在国外
修的时候, 参加了一场有关人
激素的研讨会,在会上我认识了一个人,我们聊得很愉快。我不想看着病人痛苦离世, 他也觉得一个人在病痛中安详的死去是一件好事,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开始着手研发一
能够抑制他人痛
神经,提
愉悦程度的药
。”
柳弘济咬牙关,屏息嘴
:“不,我没有错,我是在帮他们。没有人比医生更清楚生病的痛苦,我让他们生命的尽
平静地离开,难
不对吗?”
柳弘济难以置信地瞪目,明明只是几叠薄薄的档案,却好像有千斤重压在他的上,令他
不过气来。
柳弘济双手攥,恍惚间看到了那些病患从墓碑里走
来,他慌忙地低
,不敢再直视前方。他企图逃离这里,可手铐和束带将他牢牢地绑在
椅上,
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所
的一切。
陆销捡起从柳弘济膝盖上话落的文件,轻掸去上面的尘灰,居临
地看着昔日朋友,话语带着
的遗憾,“柳弘济,你看到的永远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作为医生你本该治病救人,却因为困在自己的
影里就去左右别人的生死,从医生成为刽
手,你怎么敢说自己是天使?”
这些文件只是警方手里的一分,因为这几位死者都安葬在这个陵园,与家属沟通后征得同意了,才把柳弘济带到了这里。
“不是你还是那对夫妻,你们有谁问过孩
的意见?她那么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活
去,你这个‘天使’却
了什么?”季彻
盯着柳弘济发
质问,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了柳弘济
上。
来肯定很难看,以后嫁人都不好找亲家,所以才想放弃。”
“不可能,我明明是帮了他们……”柳弘济的手逐渐颤抖,憋着一
气汇聚成团,堵得他近乎窒息。
“不可能。”柳弘济信自己不会
错,
着手铐的双手抓起两份文件确认警方所说的是否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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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演戏
“我没错!我没错。我、我真的……错了吗?”
陆销一把抓起柳弘济的左手,指着他肘窝的针,质问:“这样就不痛苦吗?被毒|品麻痹神经,无法求助不能动弹,只能慢慢等死的
觉,难
就更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