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销问：“是土样吗？”

    戚亭怔了怔，只以为是陆销之前看过胡衡带回来的证据，并未到太多意外，确认：“是的，我们在两张纸上都找到了拭痕迹和指纹碎片，应是有人摸了什么后，在纸上了一。指纹碎片和胡衡、小柏他们都能对上，至于这个痕迹，其实就是一层泥土。”

    “我想说的可疑之，就是这两份土样，它们的特征不同。样本一为红壤，ph值为59，在其中有些枯叶碎片，通过成分和纹路比对，我们确认是滇南松。”戚亭说着，拿去了另一份样本，“而样本二的ph值为42，土壤度会更，只有极少量的滇南松碎片。也就是说，这两份土样是从不同地方采集的。”

    “不同地方？”陆销低声复述了一遍，转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从屉中拿了份江林市周边的山域放大图，“这是我从杨队那儿顺来的。”

    他刚要说话，到手机传的震动后，浅了声：“稍等，我接个电话。”

    而后，他暂走办公室接听。

    季彻默念着戚亭刚才提到的数值，轻步走到了一旁，垂着敲击屏幕，百度了一串号码拨通，“喂，是林业局吗？”

    山域图全摊开时，甚至超过了办公室最大的方桌，众人围在地图边，既茫然又觉得离线索很近。

    谈竹困扰地站在一旁，“天看不清山脉，更别提这么大片山域，找两个土样了。”

    “要不咱去山里挖土，带回来一个个分析？”林诺挑着眉说，听到同事嫌弃的唏嘘声，笑着说，“开玩笑的，怎么可能真这么嘛！我刚才听到季彻给林业局打电话了，趁这个时间和你们开开玩笑，缓和一气氛！”

    陆销将手机揣兜里，面凝重地走办公室，沉声说：“医院那边说小福刚才清醒了，说……小被徐家两兄弟带走，生死不明，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