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抿了抿，缓缓张开有些被血黏住的嘴，指了指自己的嘴，依旧无声。

    小柏瞠目，见男的腔空无一，没有，牙齿也被一颗颗掉，难以想象对方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折磨。

    “你是……季前辈曾提到过的那位小哑吗？”小柏猛然想起一个人，压低声音问。

    他记得季前辈刚回归时接受过调查，况他了解得并不清楚，但知是有人顺推舟帮了季前辈一把，才让“护林行动”顺利行。

    还有前段时间，他们在安江上拦截逃跑的nott和许义，季前辈上的证中，除了从nott脖上扯来的吊坠，还有一本被江浸的本，本没有记录什么有用信息，倒像是个习字本。

    听季前辈说，这个本的主人是他在卧底时期认识的，并不是毒|贩之列。他没有名字，因为不能说话，所以一直称呼他为“小哑”。

    而且后来陆队还特意叮嘱过，以nott为首的毒|贩扣押了一个警方线人，就是这个叫“小哑”的，如果遇到，尽力帮助对方脱困。

    小哑。

    听到熟悉的称呼，小哑怀念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难看，被许义他们折磨时他没有求饶，却在此时了泪。

    小柏余光扫见门有人影经过，可现在却不是巡逻会经过的时间，而且看人影，好像只有一个人。

    他立即抬手嘘声，暗示小哑不要动作，门外有人在偷听。

    许义在门稍听了一阵，又推开门往里看去，见小柏还没醒来，小哑还是像个老鼠一样缩在角落，这才合门离去。

    “人带回来了？”

    “嗯。”许义应了一声，坐喝了，抬见nott穿着防护服从塑料棚中走，兴致盎然地把玩着手里的白粉末。

    nott脱防护服的帽，歪朝小黑屋看了，提醒了句：“把人看了，这次不能再任何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