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警察很快就找到了废品站，许义再想销毁已经来不及，于是只能拿他气。

    季彻准备离开前，缓缓转看向了不远的界碑与边境线外的红屋平房，忽心揪痛，坐上车后拿起对讲机询问跟去医院的警员，“你好，我是季彻，想问问小柏和那个一起带走的男伤怎么样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从树上掉来的叶，轻飘飘地落到了面上，腐烂就是他的归宿。

    想到季彻之前就是挨了一枪后，nott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可他找不到时机，也认为nott可能不会再吃这，于是换了另一办法，一找死的办法。

    小哑想睁开双，确认自己到底是否还活着，季彻究竟有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他的那些有没有帮上警察的忙。

    “扑通——扑通——”

    “患者的况太差了，很难想象以他这素质，居然撑了这么久。现在他各指标都在持续跌，怎么办？”

    可在那之前，他还能漂浮，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晒晒难得的。

    可是不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支自己的，这个世界能回应他的只有时断时续的心。

    “抢救室吗？”季彻音调渐落，坐在回警局的车中垂着无声祈祷着他们能平安无恙。

    “他都撑这么久了，求生肯定很，我们也不能放弃，申请各科会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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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义折磨人的招数他曾见过，那时是用在季彻上的，他只知一定很疼，直到用在自己上，他才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跟在季彻边五年，偷偷留意他的行动，照猫画虎地学了一些。他虽然不聪明，但也明白nott和许义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相信他，放松警戒心。

    忽然有一双手野蛮地将他往底拽，试图夺走他所有希望。

    几个月前选择和nott他们一起离开，他就好了死掉的准备，其实他就是觉得，人迟早会死，为什么不死得有意义一呢？

    这是他的心声吗？他还活着吗？没有人回答他。

的手被砍掉了大半，至于能不能彻底砍净，就看他们的合程度了。

    他借着帮李家平销毁转运车的机会，偷偷给警方传递消息，不所料的是，他动的手脚很快就被许义发现了。

    医院抢救室，数名医生护士围着手术台，与死神拼抢生机，被他们围在中央的患者双闭，微弱的呼洒在氧气面罩上，留一层薄薄的雾气，本就衰微的心率刚刚经历第三次停止。

    “是季警官啊，他俩还在抢救室没来呢，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