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当众换角的难堪，还是事后的争辩，黎燃都没有对他展现分毫的尊重。

    于是笑容定格在了嘴角，辛阮轻声被焊死的事实，“你一直就是这样对我的，不是吗？”

    终究是黎燃先开了，“你……”

    “……对不起。”黎燃张嘴咳了一声，才哑着嗓发声音。

    挚的人满防御地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而黎燃就像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辛阮轻声一个黎燃无法辩驳的事实。

    不等黎燃开，辛阮便自顾自地讲了去。

    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地瞬息万变，曾经还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如今却成了陌生遥远的人，疏离冷漠地喊着彼此最礼貌的称谓。

    重要。

    “可我觉得不重要。”辛阮依旧是笑，这一刻像是开到荼蘼事了，繁华纷杂都将在最绚烂的包围中死去。

也在慢慢地加。

    像是荒漠里的荆棘，带着涸的固守与枯黄的失落。

    那么他们在一起的日里，从始至终，他对自己又有过几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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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读懂了他的心，辛阮轻笑一声，脸颊上的酒窝隐隐浮现，“你觉得重要，为什么呢？因为狂妄的话语可以这样随意说，你觉得自己不尊重我，是吗？”

    辛阮抬了抬帽檐，嘴角依旧带着微微的弧度。

    辛阮没有因为他的歉而动容，他依旧从容漂亮，淡定自若地开：“最近在网上看了一个律师的视频，我觉得他讲的很好，你要听吗？”

    像是遇到卤的豆，辛阮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黎燃彻底僵，心也似乎停止了动，坠了万劫不复的渊。

    咙像是被尖刀刺穿一般，黎燃拖着沉重的声带，艰难地嗯了一声。

    掷地有声的，是黎燃心底的回答。

    清脆的声音像是一枚图钉般，轻巧地扎黎燃的心里，于是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了几。

    终于，隔着两步的距离，辛阮停了来，他疏离又客地开，喊得是：“黎总。”

    辛阮抬看他，褐的瞳孔中是黎燃不愿读懂的冷漠，“这些重要吗？”

    然后，黎燃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辛老师。”

    疏离的两声称谓之后，久久没有人再开。

    “那位律师说：施害者必须歉，而受害者有选择不原谅的权利。而且歉可以是假的，原谅也可以是假的，只有伤害，永远都是真的。”

    他顿了一，因为声音过于沙哑，清了清嗓才能发声音，继续：“你都听到了？”

    辛阮越是不在乎，他的心便越是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