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辛阮依旧清醒，他抬反问：“所以，我要以什么样的份来接受黎总你的这样贵重的礼？”

    “黎燃。”辛阮轻唤着他的名字，“你歉太多了。”

    “之前的话，是我表达的问题，不论是烟酒，还是鲜，所有的修饰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黎燃了礼盒，语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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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眉，看向掌心的礼盒，满落寞，开的语气很轻，“然后看到了它们，觉得和你很。”

    也许是寺院那天的光太好，让他误以为他和辛阮还是从前的模样，殊不知，红墙的那一刻只是往昔岁月遗漏的一角，早已不属于他的温柔。

    黎燃闻言沉默了，也终于收回了固执伸的手。

    大拇指微蜷，黎燃却是依旧没有收回伸的手，“并没那些意思，我去国外参加会议，路过了商场的金店，他们说那里的金很好很纯，我便去逛了逛。”

    前夫的忏悔？说起来怕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他总是自以为是地以为能跟辛阮结婚便是对他最大的满足，他还想要什么礼。

    “无论是于愧疚还是弥补，我都不会接受。”

    所以看到这些独特金饰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便买了来，为了赶得上杀青这天，他倒着八个小时的时差，踩着时间的尾匆忙赶来。

    而记忆中，他似乎没有送过辛阮什么礼。

    辛阮看向那支工艺湛的金玫瑰，恍惚间生一抹慨，原来他还记得那天自己说过的话。

    黎燃努力了很久，终于开了，声音却是喑哑不堪，“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可他依旧没有接过黎燃手里的东西，他不了解黄金的品牌，可黄金的价格他却是有所耳闻，这样巧的工艺便更不用说了。

    他还记得辛阮送过自己的礼，领带，打火机或是其他很多，即便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东西都已经不在了，可还依旧清晰地留存在记忆里。

    黎燃向来果决，便是连问句都很少说，如今一句话，却是让辛阮听一抹不知所措的委屈，他一时梗住，也不知该怎么开。

    从前他们是合法的夫夫，现如今他们却是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又是以什么样的份送给辛阮这样贵重的礼？

    此时此刻，前疏离客气的辛阮才是真实，真实到刺痛了黎燃，像是细小的钢针，无孔不，扎的每一寸肌肤，清晰，透彻。

    “那该怎么办呢？”黎燃哑着嗓问。

    再次了声谢，辛阮礼貌而又疏离：“之前的话或许是我说的太重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需要这样贵重的礼。”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