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回到家，面对空空如也的房也会有不想去的觉，就又扭回医院加班。

    虽然他并不想涉卫译不空乘以后什么工作，但如果卫译又找了一份经常不在家的工作，他觉得他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的。

    “对不起。”卫译低声歉，“去年的时候我状态不好，很多事都不太记得，脾气可能也……不太好。”

    但所幸，现在好多了。

    这次卫译懂了，“你是说我那个时候人很傻？”

    他刚辞职那个时候每天胡思想，整个人死气沉沉，想也知去年状态肯定比那个还差。

不应该跟这些血腥的照片放在一起，而且他也怕卫译偶尔凑过来看他的手机，看到这些照片会不舒服。

    夏凌风放手中的书走过来，站在卫译边说：“睡眠不足会导致脑脊无法及时清理大脑中的有害代谢，同时也会增加认知障碍风险及阿尔茨海默病的病理负担。”

    卫译听了一串医学名词，沉默了，问：“夏，你想说什么？”

    卫译经过夏凌风的提醒，在想去年的事。

    但他有关去年的记忆很多都是恍惚的，期的睡眠不足和时差紊，让他觉得每天清醒的时候都难以集中注意力，有限的能够集中注意力的时间都给了工作，回家后他经常是大脑空空，有的时候连想事时都能忘了在想什么。

    当他也开始工作，比学生时代忙碌很多，不能再时时刻刻迁就对方时间以后，家里的气氛确实不好。

    不过就在他打算承认自己傻的时候，听到夏凌风说：“我的意思是，你那个时候状态不好，是因为睡眠不足。”

    他决定重新买一。

    他又好气又好笑，却不得不承认夏凌风说得对，他那个时候就是傻的，回家了都呆呆地，很难思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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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俗说，就是睡眠不足人会变傻。”

    夏凌风没有回答，但卫译觉得对方就是这个意思。

    原来是这样。

    买之前，他本来想跟卫译说这件事，但对方那个时候状态不好，到家以后总是显得很恍惚，偶尔也会暴躁，整个人很郁。

    困扰了他好几天，关于第二手机的事，夏凌风就这么直接又直白地告诉他。

    再到后来，卫译很快就又赶去机场，他看着对方离开的样，最终自己单，什么都没说。

    那个时候夏凌风跟他说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很多都不记得。

    回想这件事，夏凌风才恍然觉得那些聚少离多的日，原来对他也不是全无影响。

    夏凌风想说的时候，卫译又接到了排班表，对着排班表很郁闷，他忽然就不知该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