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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请过。”夏凌风回答，“邀请的时候你刚开始飞国际航线，没空听我说话。”

    现在是寒假时间，再加上又过年，校门关着，门一个人都没有，卫译跟夏凌风不去。

    卫译：“……哦。”

    卫译刚上中叛逆期的时候跟父亲吵过很多次，后面父两个人慢慢和解，但一直不怎么好，他的父亲说白了更自己，对他这个儿很一般，他们就只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我拒绝了。”夏凌风继续说，“那时我也只是没毕业的学生，算不上优秀毕业生，后来工作以后也叫过我，但真的没有时间。”

    也许他不应该问这个问题，总觉踩雷了。

    虽然学校后面的家属区应该会有住在这里的教职工和家属，应该有他们认识的，但他们也没想找人去，大年初一，不好打扰对方过年。

    两个人一起走去学校那边，走的路上卫译好奇问：“校有没有叫你回学校作为优秀毕业生讲话 ？”

墓地，去卫译父亲那边。

    两个人只站在校门向里面望了望，毕业快十二年，他们的中看起来还是和从前差不多的样，教室外墙修修补补，没有推倒重建，最多场变成了塑胶场，仿佛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样。

    学校，他跟夏凌风一起上过的中。

    他们很快就一起走到中学校门附近。

    医生的号都是提前很久都被挂去，手术排期都安排好，除非人真的病得上不了手术台，病得没办法门诊，不然不让随便请假。

    卫译站在校门看了片刻，转过弯冲边的夏凌风笑着，之后说：“从前一二的时候我经常在上课时翻墙溜去，跟着其他几个同学去网吧开黑。那个时候场角落的墙少了一块，很容易就能翻去，但后来三的时候那个角落不知怎么被堵上，就没机会溜去了。”

    “其实再悄悄告诉你一件事。”卫译看着夏凌风，眨了眨睛，一副有秘密要说的样，“一直没有好意思告诉你的小秘密，现在告诉你。”

    夏凌风回握住他的手提议：“走吧，我们去学校附近再吃。”

    离开后走一条街，卫译拉着夏凌风的手说：“我好饿，没吃饱。”

    卫译的父亲没对他跟夏凌风之间的事说什么，可能是觉得说了也没什么用，每次他们两个一起去都是客客气气的状态，也说不了几句，卫译带着夏凌风一起吃了午饭就离开。

    “十五年前我们一开学第一天，你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讲话的时候，我听到一半实在是觉得没意思，偷偷溜走了。”

    当然，学校附近的小店都换过好几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