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这些冲动不知什么时候有的，但很快就如同野草一样在他心里面疯。

    这时候他们往往挨得最近，他有的时候会很有那些冲动。

    每次补习完，卫译默默地在收课本，夏凌风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夏凌风也觉得他是该被谢，这么辛苦的补习，有几个人能持来。

    他们的考场在同一个学校，不同的教室，约好了从考场来之后在哪里等着，再一起去吃饭，回去歇一会儿，午再来。

    “不过千万别因为给我补习耽误了你学习。”卫译第无数次这么说，“我的成绩也就这样了，你……要考好，别愧对了你的状元潜力。”

    “我会安排好时间。”夏凌风回答，“不会耽误什么，而且你不要觉得你就这样，大专跟大专也有区别，民办的公办的不同的专业，分数考得越挑选余地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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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夏凌风觉得，他看到卫译的嘴时会有某些冲动。

    卫译不在这事上跟夏凌风争辩，只对方怎么说他就怎么应是。

    但每次这些冲动格外多时，都是他在给卫译讲题的时候。

    一晃，他们就要上考场了。

    他就知，考完了，轻松了，人生要新的一个阶段。

    结束后他们谁都没有提起考得怎么样这回事，既然考完了，他们又不能改变结果，就别想了。

    他们都没有家人接送，就彼此一起，慢慢互相陪伴着走到考场。

    短短两天的考一晃就结束了。

    然而那些冲动在看到卫译手边的试卷、练习册、课本时，就都没有了。

    “好。”

    卫译收完课本之后认真地告诉夏凌风：“谢谢你。”

    不过刚考完来的时候，夏凌风被学校老师叫走了，问他考得怎么样，夏凌风好像说了几句，说了什么他也没问。

    被老师叫走的夏凌风很快就走回来，看到卫译依旧站在他们约定好的树等着，过去说：“走吧。”

    他只要想起给卫译讲题的过程就会很暴躁，暴躁到他都不知是怎么持来的。

    不知是不是考完了，两个人再也没有复习和补习的压力在，卫译总觉得这个“走吧”好像跟往常都不一样，他跟夏凌风一起走在县城的街上，看风景的心都跟从前不同，轻松了很多。

    可能也因为补习太消耗力，主要是心累，两个人都没发生什么。

    三半学期后面的时间觉像是被偷走了似的，不知怎么就都没了。

    考的时候，县城很多学校都会作为考，考生原则上不会在本校考试，他们要去其他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