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旁边着厚厚镜片的产品经理从拉面里抬起，“后面要什么也没说，小季，你也算老板，后面我们嘛啊？”

    “对啊，你说要嘛，我们听你的好了。”正对着三文鱼奋战的另一个程序员也抬起，很诚挚地跟季姜寰说。

    季姜寰的动作顿在原，很茫然地扫视了整张桌。

    之所以说季姜寰也算小元科技的老板，是因为小元科技成立的时候，差了办公室和置办的钱，季姜寰不知从哪里搞来了这个市中心的办公区，刘维元便用百分之十五的作为技术和场地的费用还给了他。

    百分之十五是亏的，季姜寰不止一次听李泉音这么说。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元科技即将被收购了，而季姜寰是除了刘维元之外，在这个工作室里唯一说得上话的人，即使他只毕业了不到三年。

    第二晚峰结束，日料店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

    季姜寰独自坐在吧台边，蹙着眉研究目量集团的通知邮件，人员考要求的文件很，他握着手机一条一条地研究。

    他垂着琢磨了半天，被满屏幕晦涩的术语得有些昏，想了一会还是打算等到周一。

    发送邮件的是目量集团的人事门，哗啦啦地抄送了大片的人。

    季姜寰着屏幕放大，看见抄送那栏第一个人的名字，和实宣传册上的那页一样，显示ian。

    他想了想，打开常用的互联网平台，输了路勉两个字。

    搜索框里几乎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季姜寰撇撇嘴，加上了目量两个字，搜索框里还是空空的。

    “这人怎么没八卦啊！”季姜寰有不服气地想，又在几个不同的论坛里查了几番。

    照理来说，能登上目量集团宣传手册的人，怎么样都应该是有有脸的人，这人怎么可能没八卦？季姜寰想着，在新闻栏里搜了几次，最终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