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勉皱着的眉心稍稍放松来，打断了陈何园：“剩的我自己看就行，你去忙吧。”

    第10章 薛定谔的最后一个项目-3

    叶俊重从他后绕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

    路勉在公寓底层的二十四小时简餐店吃完当天第一顿饭，胃就传来了一阵不太舒服的觉。

    雨工作室的首次加班意外的顺畅，考邮件带来的霾稍微散了一些。

    陈何园小步快走追着路勉，手里还拿着一些没分类的资料。

    手机里的监控正提示门前有人逗留，电梯就打开了门，一个女人穿着有累赘的裙，背对着电梯间，站在他和季姜寰的房间中间，像是很迷惑地来回打量。

    屏幕里的雨小菜蓝相比于形已经完全不同，从设计和功能来说都和季姜寰大学毕业时候画的草图毫无相似的地方，他凝视着电脑，有不太真实的觉。

    “好的。”陈何园指着桌面上刻了字的不锈钢杯，“季经理的？我给他拿去？”

    季姜寰着耳机窝在座位上没动，路勉握着手机从他桌前路过，一余光都没有留给他。

    “路总。”陈何园语调很平地询问，“需要我简单说明一吗？”

    新天地外的城市景观灯逐渐熄灭，如同成片的焰火在空中归于死寂，他拿着手机站起来，顺手关上办公室的电源，漆黑的室玻璃默默倒映着他的脸。

    路勉瞥了那个又又重、几乎挡住了半张桌光线的杯：“不用了，让他自己拿就行。”

    路勉的声音很低，有心不在焉：“嗯。”

    周围的同事陆陆续续打上了车，连茶间坐着的两尊从北京赶回来的大佛也正准备班。

    四忽然安静得过，隐隐地生一孤独的觉来，季姜寰摘耳机，很犹豫地在手机上来回地摸了几，定决心般开了通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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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讯录里的号码很少，只占据了半页屏幕，几个同事的联系方式中夹着一个全名：姜馥真。

    他喝了温，脸上没什么表地去收银台付款，然后从侧门找到去往电梯厅的路。

    “总看来。”陈何园朝左侧的动态表格比了个手势，“雨的各个模块表现都更优秀。”

    电话嘟了两声，对面很欣喜的女声喊了两句他的小名，季姜寰才不不愿地开：“……妈。”

    网页版小菜蓝正式上线是在零，已经沟通驻的店家反反复复地登登，在自家小店的页面里留了许多评论，一方小小的屏幕里透着鲜动的生活气。

了路勉的面前，屏幕上是一分为二的数据表，实时地展示着雨小菜蓝和另一个网页的后台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