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路勉察觉到他的不太对劲。

    季姜寰抬起看他，怔怔的。

    “没事。”季姜寰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没想到真的上线了。”

    “嗯。”路勉很耐心地回答他，“本来就是要上线的。”

    季姜寰的睛红了一些，沉默了一会，像是慨：“没想到我居然和你一起等上线。”

    路勉挑了挑眉，很好奇：“不然应该是？”

    “刘维元这个王八，看不到了！”季姜寰想起来这个人，愤愤地说：“他没机会了，小菜篮不需要这样的老板。”

    路勉被他逗笑了：“小菜篮的老板是我。”

    季姜寰圈有红，又让路勉想到了小动，他静静地看着路勉一会，声线很：“谢谢你啊，新老板。”

    路勉说不话来，手指有些僵地坐了一会，心里忽然咚咚的，好一会才缓过来，把手机从季姜寰的面前收了回来。

    季姜寰把雨小菜篮的页面截图往各个社平台大发特发，甚至批了匿名a href="https:/tags_nan/ajiawenhtl" tart="_bnk"甲往默默论坛上炫耀。

    “雨小菜篮上线了，超看好有没有？”季姜寰往椅背上一靠，手指飞动地发帖。

    后台看板里，上线当天的数据迅猛地动着，各颜的折线仿佛有了生命力，肆意地变换着弧度，一派生机的样。

    季姜寰看了时间，又是一个平平无奇、加班到凌晨三的工作日。

    照目量的习惯，件上线当天，所有人应该在公司通宵守，但陈何园传了路勉的话，让大家带着工作电脑回家，有事电话沟通。

    半个小时前，雨工作室便走得净净，连陈何园都着个黑圈离开了。

    除了路勉。

    季姜寰偶尔会觉得路勉像是仿生人，不需要吃喝或者汽油，只需要在白天收了光照，就可以无休无止地给目量集团工作，要不是最近几次聚餐他也动了筷，季姜寰真的会认为他只是某技术很超前的工人。

    他习惯熬夜，到了后半夜也不困，剥了袋零，时不时看着茶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