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寰分完东西，又跟着李泉音收拾材料，像是捣般装了几个搬家用的箱，被赶回了座位上。

    他一闲来，就想起路勉莫名其妙去了青岛这件事，自顾自地琢磨了半天，甚至觉得路勉可能要槽，转念又觉得f的项目手册已经在互联网论坛上传播得这么火，概率不大。

    叶俊重把小菜篮盯得很，他也没有太多的事，早早收拾好耳机键盘，背着空的包早退。

    从公司到公寓楼里全是圣诞树和小鹿的装饰，季姜寰提前受了一会舶来节日的气氛，轻哼着铃儿响叮当往家走。

    702的大门闭，褐的门板冷清得有些可怜，他驻足看了几分钟，接着收到了路勉的消息。

    “不要一直站在门。”路勉说。

    季姜寰大惊失，仰着四搜寻摄像。

    “门锁上有监控。”路勉又给他发。

    “我靠。”季姜寰轻声说，歪着脑袋观察路勉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门锁。

    路勉忍无可忍地给他发了一段语音：“你站在门，我会一直收到警报。”

    季姜寰呆了呆，往自家门挪了两步，没忍住又听了一遍路勉的语音，背景音很杂，夹带着行人的脚步和车辆行驶的声音。

    “哦。”季姜寰想了半天，地回复他。

    路勉几乎是立刻发来了新消息，像是走得很快，带着微不可查的：“我上到家。”

    季姜寰怔着，又把消息公放了一遍，总觉得有些奇怪。

    “你吃夜宵吗？”路勉这回没再说话，发了文字消息。

    “吃。”季姜寰回答，又往路勉家门移动了两步，全然忘记对方两分钟前的要求。

    路勉、飞机箱和炸盒一同在电梯间现的样有些难以形容的稽，季姜寰扯着挎包的带，手腕上不知为什么泛青的血，一动不动地看着路勉走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