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季姜寰指着标志问李泉音。

    对方显然意识到季姜寰的敷衍，又问：“你不会不知过几天要搬家吧？”

    “个星期三应该都搬走了。”

    “有吗？”季姜寰反思了几秒，觉得可能是自己对雨小菜篮的上线过分满意造成的。

橘广告几，变成了圣诞节的苹果。

    “……”季姜寰有震惊地看她，又听见李泉音有疲惫地解释：“临时上线的圣诞营销。”

    “没洗呢！”李泉音探过手来，拿走他手里的东西。

    他以为自己会有些伤，然而想了半天，也不觉得难受，反而有些奇怪。

    “这谁的广告？”被剥夺了橘自由的季姜寰立刻在群里问。

    李泉音回答：“雨的logo。”

    李泉音又说：“就前两天，包装还是临时的给各个商家寄的特快，路总定的，没动技术，没来得及和你说。”

    季姜寰扯了个装着苹果的盒来看，发现薄薄的纸片上打了小菜篮的标志。

    “我怎么不知。”季姜寰陷了一边缘工作状态的恐慌，“什么时候开过会吗？”

    季姜寰还没来得及再问什么，对面又把搬家计划图丢了过来，很嫌弃地说：“都搬了好多了，泉音没给你说吗？”

    “……”对方发了个省略号表示无语。

    李泉音又瞟他一，语气慢慢的：“小季，你变了。”

    “……小季，你最近咋了。”夜猫从私聊里来，“心不在焉的。”

    第二天早上，李泉音果然拎了几个包着苹果的纸盒门，一边往季姜寰的桌上丢，一边嘱咐他记得搬家的事。

    季姜寰没什么反应，拆了个苹果要往嘴里。

    “哦。”季姜寰说。

    好久才有个夜猫说：“这是圣诞节会场广告。”

    李泉音看了他一，打了个哈欠：“没开会，就是临时安排的。”

    纸盒是一常见的、用来包糕的通用包装，放在甜铺里没什么，裹着果倒显得有些奢侈的意思，看得人有挪不开睛。

    雨小菜篮就这么毫无声息、轻手轻脚地离开新天地了，就连小元科技这几个字，大约都要销声匿迹了。

    “圣诞节？”季姜寰有迷惘，会场才发现整个屏幕漂浮着的铃铛和小鹿，“这么快就圣诞节了。”

    “啊，搬家？”季姜寰从沙发上弹起来，有震惊，“这么快？”

    季姜寰的表还是没收回来。

    她说完，神停在季姜寰的脸上，好像在思熟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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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姜寰了个表示谢的表包，仰躺着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