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季姜寰同样不理解，瞥了包装上接地气的四个大字——补肝益肾。

    季姜寰有嫌弃地把东西回去：“如果齐齐说想这个，还是劝劝他们。”

    “……好。”李泉音给他一个明白的表。

    路勉立在楼梯上的正中，不动声地听完议论，转往二楼的办公室走。

    合上门的动作与电话接通同时发生，路勉用一如往常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打招呼：“喂。”

    “快递收到了？”对面的人声音带了笑意。

    “路勤，你最近太闲？”路勉毫不客气地单方面输，全然不顾及对方是亲哥的事实。

    路勤在另一段笑了两声：“看来是收到了。”

    “有什么事吗？”路勉握着手机转，透过玻璃看着远的园区景。

    多日无雨，人行小上的碎石很燥，只有泉池旁边的大理石还是漉漉的，边沿落滴，发细微的声响。

    电话那安静了一会。

    “路勉。”对方的声音变了些，“你最近还好吧？”

    路勉没回答，在窗边站得很直。

    “哎呦喂，你不会是最近才知齐齐果业在小菜篮上卖吧？”路勤不可思议，“老还以为你是因为这才收购的小菜篮。”

    “……”路勉哑然，觉得解释收购不由他决定是件很麻烦的事。

    “有个问题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吧！”路勤不厌其烦，“他念了两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

    “过段时间。”路勉敷衍得很明显，“最近有忙。”

    “你什么时候不忙！”路勤也有烦了，“天天上班不累啊？多喝茶！怕你不行了。”

    路勉了一气，忍了忍没骂人。

    “说真的，之前老问我来着，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还是很心你的个人问题的。”路勤开了个就开始滔滔不绝，“你有什么事给哥说啊！你别自己撑着，那破工作不行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