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吧。”工程师在对讲机里跟叶俊重说。

    “关键是一米度。”工程师扭看向实时分析受力况的屏幕，“一般大家都是这个度，从桌上掉来，或者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

    季姜寰思忖一会，朝他的方向挪了一，脚步轻得像梦游。

    季姜寰忍不住，又拿手机，打开和路勉的对话框，犹犹豫豫地打了几个字，又一一删掉。

    工程师立刻把屏幕里，陈何园小心翼翼地走黄线里，捡起那块电平板。

    平板完整而光，右上角滨海和目量的名字清晰可见，没有一丝破损，他低着摸了摸平板背后印上的小菜篮标志。

    五米落一个电平板，随着室的风向微微偏了个方向，啪嚓地砸在地上，碎得稀烂。

    叶俊重在扶梯上跑了几圈，哐哐哐地砸了好几个平板，转向地换地方。

    工程师很谨慎地调好参数，抬了抬手，给叶俊重一个准备好的手势。

    季姜寰神有失焦地停留某块碎片上，边沿很锋利，屏幕变成了灰黑的，一动静都没有。

    路勉一只手在西装的袋里，注意力放在陈何园手上的东西。

    陈何园朝工程师比了个手势，意思可以开始。

    季姜寰只看了一那个落在地上的东西，立刻偏过看路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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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等路总吗？”李泉音还是有犹豫。

   质检工程师着罩，站在达四米的模拟机背后，把机调试好。

    陈何园凑过来，好像在安一般解释：“一米的损毁率在百分之四十就很不错了。”

    李泉音看得有心疼，扯着嗓喊他：“走错了，去一米那层。”

    “好的。”季姜寰说。

    叶俊重应了声，站到了最矮的那层、几乎和众人平视的位置，李泉音不太放心地踩着跟鞋上扶梯，又确认了一最终的度。

    季姜寰昏昏沉沉地。

    陈何园轻轻摇了摇：“照常就行。”

    后方厚重的门响了一声，被路勉推开。

    可能是他的脸不太好看，工程师在一旁提醒他：“电产品五米跌落都是走走过场的，肯定要摔碎的。”

    叶俊重面不改地松手，为库尔研发的电平板自然掉落，屏幕朝地砸在平整光的泥地上。

    陈何园朝着对讲机说了句可以了。

    他的神淡淡的，看起来心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只是沉默地站到了季姜寰的边，然后给了陈何园一个示意。

    实验室里重型机很多，压抑而低沉的轰鸣声包裹着耳朵，让人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