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路勉扫了路边的招牌，新款式的霓虹灯横七竖八地标着英文，是什么的，无从知晓。

    季姜寰也没来过传说中的夜店一条街，据说现在叫夜店都有过时了，一不留神就要被认作土炮。

    他着指了指看上去最亮堂的一家店：“这个吧。”

    路勉挑了眉，问他：“确定？”

    “确定！”季姜寰的脸由斗志昂扬转向了义愤填膺。

    路勉说好，转往专供威士忌的酒吧里走，忽然觉得肚确实有饿。

    了两扇无痕的暗门，一个打着蝴蝶结的服务生拦住季姜寰：“成年没？”

    季姜寰莫名其妙地看他。

    路勉在他后解释：“成年了。”

    “份证看一。”服务生拿腔拿调地翻了个白，又看了路勉：“你先去？”

    路勉没动，站着没说话。

    季姜寰有无语，开手机说：“电份证可以吧？”

    “可以哦。”服务生语调千回百转，余光在路勉的上扫来扫去。

    “看。”季姜寰把手机递过去，没什么好气地问，“可以了吧？”

    服务生脸上闪过一错愕，对着他的像看了几，好像在确认证件上的人到底是不是季姜寰，小声嘀咕：“得好显小啊。”

    季姜寰这类话已经听得免疫，伸手去推面前的隐形门，镜面一样的门像个陀螺晃了两，里的样貌。

    路勉往里瞟了一，没有舞池，古典老派的装潢，放着醇厚的蓝调，人不算多，没有什么奇怪的景象。

    他心里稍微放松来，任由季姜寰走了去。

    服务生统一着要把自己勒死的领结，抱着个像是地砖的菜单走过来，问他们是否需要卡座。

    季姜寰手伸到一半，他已经把菜单递给路勉，说话也颇有地朝着路勉。

    路勉隐约觉得边的人有不满，像是在竭力摆脱未成年的标签：“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