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季姜寰即便是有胃，也不可能和他坐来吃饭，“我就问你几个事。”

    “你说。”沈择安脸上堆起来的笑褪了，“知无不言。”

    季姜寰忍了忍，没翻白。

    “你现在是不是帮周天文事啊？”他问。

    沈择安卡了，说：“周总是我的领导。”

    “就是的意思吧。”季姜寰懒得跟他周旋，“你跟他说过你差要小菜篮的事吗？”

    “没有。”沈择安很果断地否认。

    季姜寰垂着睛，思考了一会这句话的真实，过了会才问：“你说了我的况吗？”

    “你的况？”沈择安愣了，意识反问。

    “说了我这个人脾气很烂，不会和人打，可能还会不服路勉，说了吗？”季姜寰态度很差。

    沈择安脸很彩地变了几番，有犹豫地说：“你脾气也还好。”

    “我问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季姜寰重复。

    沈择安一焦虑的样：“周总知我们同校，所以问过几句，我没说你不好，我都是夸奖你的。”

    季姜寰差要笑声。

    “现在路总离职已经成了事实。”他自以为温和地劝他，“小菜篮还要继续运行去的，我们一起好好地把它……”

    沈择安话没说完，季姜寰动作很利落地扬起了胳膊，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咚的一声闷响，沈择安往后退了几步，镜歪了，挂在一边的耳朵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季姜寰，半边脸微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