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季姜寰脸一滞，睁大了睛望过来。

    滨海集团过来的那些设备和零件还没摔完，库尔项目就莫民奇妙地停了来，也没人收尾，实验度、成本消耗、品牌策略的文档没人来拷过，又或者只是那样

    路勉想了想，说：“这次确实是目量的问题。”

    对面哈哈笑了几声，说：“没事，我知你不在目量了，你也甭替谁歉，我就想问你啊，这个买菜的平板，你还不了？”

    路勉听完，发类似笑的气声，重复了他说过的话：“何老板，我已经不替目量工作了。”

    “我知。”何景笑得像是有天大的好事，“你来我们这嘛，目量给你什么，我们滨海也可以给啊。”

    “……这也不是我过去就能的。”路勉听懂了他的意思，委婉地解释：“件只是一个外壳，背后是电商务，你们应该也了解。”

    “我们也有啊！”何景笑着大包大揽，“滨海十几万人，也有电商的，海外我们都的，你要什么资源，我给你。”

    季姜寰掀开的草帽，脸上有藏不住的震惊。

    “你先别拒绝我。”何景严肃地说，“我们见一面，你看怎么样？青岛还是北京，你选。”

    路勉沉默片刻，对实商人一想扎互联网持保留态度，还想开再拒绝，对方语气重了许多：“成不成？给我个面，要不然我去找你呗？你是在北京还是海城啊？”

    路勉抬起，对上表好奇又期待的季姜寰，脸微微动了动。

    “成不？”何景拿了搞刺青时候的耐心，又邀请了一遍，“你给我句准话，我现在就订票。”

    “我去一趟青岛。”路勉截断他的话，“你什么时候方便。”

    “哎哟，我都行。”何景放低声音，“还是你快，不像你们公司的。”

    他语速很慢地说了句脏话，又臭骂了目量一顿，才意犹未尽地挂掉了电话。

    路勉把手机放回远，看见季姜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