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路勉绪忽然丰沛起来，脸上没什么表，“你呢？”

    季姜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松了气，趴在被上说：“我也是。”

    隔了几秒，路勉又听见他嘟囔：“不想去。”

    路勉看了他一会，鬼使神差地问：“你想去北京吗？”

    “哈？”季姜寰有找不到绪。

    路勉移开了神，语气很随意：“我在北京的家，你想去看看吗？”

    季姜寰的表变了，陷了某很艰涩的思考，完全看不见投屏里的东西，不太确定地问：“北京的家？”

    季姜寰的反应在路勉意料之外，他忽然有懊悔，把几个字掰开又分析了一会，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那，去？”季姜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膝盖全埋了被角里。

    他神有茫然，又透着期待。

    路勉了把他的脑袋，为季姜寰来的那好奇和兴趣而安心。

    “那什么时候去？”季姜寰问他。

    路勉反问：“你想什么时候去。”

    季姜寰毫不犹豫：“现在啊。”

    路勉这才知，他对所谓海景、当地人推荐的吃喝玩乐真的没什么兴趣。

    “好啊。”路勉站起来，伸手绕过他的背，把人拽起来一。

    季姜寰如同一绵绵的葱，被他很轻松地起来。

    “穿衣服。”路勉说，“现在去。”

    季姜寰目瞪呆，像罚站一样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一边偷瞥路勉的表，一边换衣服。

    路勉像是没注意到他的神，有条不紊地把散落在四的东西收起来，再转过时，季姜寰已经衣冠齐齐地站好，恨不得推开门就是路勉北京的家那副架势。

    接近傍晚，还是没能赶上早些时候的航班，落地时季姜寰的睛比车尾灯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