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勉很低地笑了两声，不接他的话。

    两个人很安静地又走了一段，有穿着运动服慢跑的人回过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路过一座白的石桥，季姜寰忽然开：“你不要把我反对的话当真啊。”

    路勉不说话，他语气很平静地又说：“我在青岛说的才是真的。”

    “说的哪些？”路勉问。

    “就是。”季姜寰用空来的手摸了摸鼻，“我说你想什么就什么，不要考虑太多。”

    大抵是工作日，公园里很静谧，纹明丽的鸟类从面掠过，震起一纹，倒映着的、鲜亮的影便随着涟漪变了形状。

    季姜寰接连逛了好几天公园，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去参加竞走比赛，忍无可忍地问路勉：“你到底什么时候去目量？”

    路勉弯腰系鞋带，没理他：“换鞋。”

    “啊！”季姜寰在北京的夏天里晒成了很健康的小麦，“今天真不想去。”

    “今天天气很好。”路勉站直了，手撑在玄关的鞋柜上，态度很好：“明天要雨。”

    “骗人。”季姜寰立刻翻天气预报，“啊，我觉我得回海城一趟。”

    路勉沉默地看他，很有压迫。

    “快递可能都堆到你家门了。”季姜寰转移话题，“诶，你不在海城要不要把房退了啊，对啊，等你房退了，我的快递就影响到隔的住了。”

    “换鞋。”路勉重复。

    季姜寰唉声叹气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表很幽怨。

    路勉被他可怜兮兮的表迷惑，差一就心：“就这几天。”

    他说得很模糊，季姜寰动作很慢地穿鞋，不知他说的是就这几天会去目量上班，还是就这几天去散步。

    “等上班了，一周去两次。”路勉蹲了来，替他扯好鞋带。

    季姜寰摸索了其中的因果关系，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