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寰。”旁边有人踩着平衡车路过，路勉忍不住提醒他，“可以快一。”

    米娅看了他一会，轻笑了两声，语速很慢：“我还以为你知其他帖是我删的。”

    他陪着季姜寰在寥寥无人的地停车场转了几圈，验了一天打两份工的奇妙。

    “……看到了。”路勉想起来季姜寰成天嘟嘟嘟的手机，“就这样吧。”

    “好的。”路勉听不来她真实的意思，只是附和。

    路勉脸动了动，个有迷惑的表。

    季姜寰冒了汗，几撮刘海漉漉地黏在额前：“路勉，那个帖怎么还没删？”

    季姜寰开车的风格和本人大相径，慢得像是快断气的蜗，路勉以为自己的车立刻要光荣退休。

    他有些意外，还是坐着，扯了个笑：“好久不见。”

    路勉扣好安全带，握着他的手背，动作很慢地帮他换了档。

    米娅了杯带泡的东西，看上去不打算再继续材理，喝了一才解释：“你是来问公关的工作？”

    “你删帖？”路勉语气很复杂，“为什么？”

    路勉笑了笑，没说话。

    “你找不我不是为了默默上那个帖吗？”米娅用不太信任的神看他，“三千多回复了，路勉升官二，你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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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那个贴没办法帮你删。”米娅提起个新话题。

    “总归你帮我那么久，不想最后你那么难堪。”米娅抠了刚的甲，显然已经放弃了大红，“我压了很久，还以为你知，念我好。”

    米娅穿了件烟灰的裙，走到了面前，路勉才认来。

    “我怕碰坏啊。”季姜寰神张，一神都不给他。

    路勉犹豫了半分钟，没再劝他。

    米娅也笑，很放松的样，在他对面坐了来：“董事会大红人，还有时间约我。”

    路勉没反应过来：“什么帖？”

    路勉愣了一，抬起手摸他的脑门，轻声说：“明天。”

    路勉神平和，和他们最后见的张弓弩的那面不同，很放松地说：“关心一前老板的工作。”

    他把人约在了目量总的咖啡馆里，空的厅被落地玻璃包裹着，四一览无遗。

    米娅要笑不笑地哼了一声，懒洋洋的：“我已经看开了，不想再追逐那些东西了，反正吃穿不愁，挂个闲差养老，不好吗？”

    “你离职的时候天天有你的故事贴，你不知吧？”米娅见他的反应，领悟过来：“比这难听多了，我那时候让公关都给删了，结果现在把我扔到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