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十钟上班也很正常啊。”季姜寰像提着一只小，把她扯到了门，“你妈妈以前十钟要上班，都是把你带去新天地的，你忘记了吗？”

    李楠楠很绝望地仰着脖看他，说：“知了，知了，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吃麦当劳。”

    季姜寰本来还有路勉七八九个优要跟她介绍，思考了一会觉得李楠楠也听不懂，遂作罢。

    路勉到酒吧时迟到了十几分钟，他只穿了衬衫，发也没用发胶，看上去随意而潦草。

    整层酒吧被行政包了场，陈何园像个服务生，举着瓶香槟等他。

    路勉说了句抱歉，把袖扯好，环顾四周，没见到什么标语和条幅，暗暗给陈何园一个赞许的表。

    法务和财务的负责人像对连婴，两杯酒的度都一模一样，笑盈盈地走过来恭喜他。

    路勉接过陈何园手里郁金香形状的酒杯，诚意很满地喝净，微微笑着，了：“谢谢。”

    来来往往的人大多都打过，还有刚毕业时候的门组，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很凝重：“年少有为，年少有为。”

    在这群人里还算年轻的路勉只是笑，没说话，看上去很客，又好像很放松。

    “米娅没来啊？”前不知多少个组低声问，“你俩现在是什么况？”

    路勉说：“没什么况。”

    “我听说有人看见你们喝咖啡，不过没人传，董事会的最烦这些，小还说你们结仇。”

    路勉哑然，脸有无奈。

    “保重，保重啊。”他又拍了拍路勉的肩膀，发沉闷的叹息。

    他了，收这份还算诚恳的祝福，又发消息问陈何园，为什么米娅不在名单上。

    “问了。”陈何园明明还举着酒瓶，却能到秒回，“她说不想非工作时间应酬，而且觉得自己碑不行，影响你的，不想来。”

    路勉把消息看了两遍，觉得米娅大概率是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