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寰啼笑皆非，弯腰爬车里。

    他一坐好，路勉就像个小孩那样黏着他也坐来，车门都没关。

    季姜寰凑过去拉门，撑着路勉的大够到门把手，他闷闷地哼了声，如同懒洋洋的猫科动。

    门关上，车厢里残留了一冷气，夜间的温度低，后排的坐垫像是冰凉的、柔的云，还算舒服。

    路勉坐得很正，把季姜寰的手压在自己的上，闭上休息。

    他象征地挣了，没能挣开，脆也闭着睛休息，合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路勉被领带勒着醒过来，车里昏暗，玻璃外是冷白的照明灯，以及空旷得有森的停车场。

    季姜寰趴在他的上，没什么防备地睡着，胳膊正好压到他的领带，无知无觉地要把人给勒死。

    路勉低着，想了一会，还是把人抱着拉起来，低声喊他：“寰寰。”

    季姜寰睡得很熟，鼻腔里还有咕噜声，被他叫了三四声才半睁开。

    “啊。”他躺在路勉的上，磨磨蹭蹭地动了动，给路勉得以息的空间，“你醒了？”

    “嗯，醒了。”路勉睡了一会，神清晰了不少，很煎熬地觉到季姜寰在上作。

    “你喝好多酒。”季姜寰半睁，看上去不太兴，倦倦地盯着他，“难受吗？”

    “不难受。”路勉顿了顿，语气很好：“你起来，让我抱一。”

    季姜寰没怎么用力，就坐到了路勉的上，面朝他背对着驾驶座的椅背，看上去还很困。

    路勉真的就一动不动地抱着他，单方面沉浸在某很安宁的绪里。

    季姜寰的姿势不太舒服，隔了几分钟就哼哼唧唧地挣脱，大抵着路勉的西袋。

    嗡的一声响，把他吓了。

    “你有消息。”季姜寰趁机想来，满脸通红地被他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