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音有意外，但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办好了各手续，带着李楠楠一起换了地方。

    今天是她第一次在总汇报，没人说话，效果未知，但起码不算太差。

    投在后的大幻灯片停留在谢页，李泉音真诚地笑了笑，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路勉没开，自然没人先挑刺，有个负责市场的旁听举了手，问到：“想问是选菜冰箱先上线，还是打工人自带微波炉先上线啊？”

    选菜冰箱是库尔的延续，针对端住宅的大容量冰箱的每日菜品推荐、材一键单的服务；而打工人自带微波炉是季姜寰留在默默论坛里的想法，轻便的自菜微波炉和预制菜包的搭。

    “一起。”李泉音回答。

    这是路勉的意思，她暂时还没完全掌握他和陈何园自有一的数据理论，但十分信任他们的决定。

    她说完，对方里就兴奋，似乎在期待：“好的，这样产品的推广也好，到时候搞个打工人和贵妇的缺德话题，让两波人吵……”

    放在电脑旁的手机震动起来，李泉音疾手快地了静音，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李楠楠新班主任。

    路勉瞥了，自己的手机也震了。

    季姜寰给他连发了三条消息，十万火急。

    “你们在开会吗？”

    “泉音跟你在一起吗？”

    “李楠楠在学校跟人打架了，我过去一趟。”

    路勉蹙眉，抬看了李泉音。

    季姜寰赶到教室办公室还穿着绒拖鞋，他表着急，慌不择路地找了半天，才问清楚一年级教室办公室的位置。

    李楠楠正鼓着脸生气，手背着站在老师面前，旁边的小女孩惨一些，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看起来被揍得不清。

    “李楠楠！”季姜寰蹲在她面前，掸了掸她衣角的灰，扫视一圈，确定她没受伤，才问：“怎么跟人打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