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我是来手术的。在你来之前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了。”oga侧过，取围巾，把颈散落的发撩起来自己的给江方野看。

    “066，066，林哲，林哲”

    一路走来江方野观察过，其他科室或者检查室门，三三两两围在一起的人很多。他们亲昵的样一看便知是一家人，有些手牵着手站在候诊室门外的应该是一对侣，鲜少会有一个人看诊的况。来到清洗标记的门诊区域范围时，放望去全是形单影只，每个人都低着玩手机，或者是闭上休息等待叫号。

    “哦你是实习医生，那你在这里不是来手术的，是来学习的吗？”

    话没说完，等待室响起机械叫号的女声：

    oga站起来，挥了挥手

    看着江方野讶异的神，oga摊摊手：

    江方野从没见过如此伤痕累累的。似乎是上一次标记后的齿痕还没有消退便被人再次暴力啃噬，层层叠的疤痕目惊心，看的他鼻一酸，心里泛起一阵难受。

    “可能你会觉得新年第一天来手术怪惨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就相当于在一年的伊始拥有一个全新的自己。”

    “确实，因为来这里清洗标记的大分是单离异oga，清洗完标记拿到诊断书才能补全离婚时要上的资料。还有一些是被制标记前来手术的。”

    “到我啦，拜拜。”

    “这是我之前那个男朋友留的痕迹。我跟他说了很多次要带止咬，就算标记也是短暂标记，他从来没有听过我的。我前天才打赢和他的官司，今天就来手术啦。”

    oga反而像没事人一样，把围巾重新好，面平静地和江方野解释着：

    “我可是这里科的实习医生哦，据手术知书里面需要填写的清洗标记的理由显示，清洗标记手术的oga，65是因为离异，30是意外被标记，比如一夜没有控制住之类的，剩5就是其他五八门的一些理由。”

    “没事，我去年年中就和他分手了，现在过得很好。而且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啦，我现在的男朋友跟我一起来的，他在楼帮我排队拿药。” oga朝江方野挤挤睛， “我现在”

    知了陌生人这么沉重的话题，江方野更不知说什么，坐在一边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oga像是看他的窘迫，主动拍了拍江方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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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人来的”想了想他补上一句，“我看来这里清洗标记的几乎都是一个人，如果alpha愿意陪着来，觉也走不到要清洗标记这一步吧”

    “你是一个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