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就是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一听有可能抢不到漂亮卡纸全往外跑，牧衍跟着去，走之前向着江方野，然后帮他关上了门。

    江方野正从箱里翻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听到这话笑了一。牧衍听到他的笑声好像显得更局促，装凶的样把几个小孩往外推：

    “去去去，到该上手工课了，再不去又抢不到漂亮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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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方野看了术室的墙一圈，确实只剩一。可能是他没过刷墙这手工活，刚刚瞥了又觉得其他人在的还有意思。

    想了想，指着还没刷好的墙对牧衍说：

    他到的时候牧衍刚好从梯上来，准备和另外几个搭档活的人讲话。见他来了打了声招呼，和他解释着：

    他们这些工作人员本就是外行，对于刷墙的要求自然也没那么细，江方野刷了一会其他人都围过来，说他刷的果断又整洁，把他夸得怪不好意思。

    找了好大一圈，途中好几个不怕生已经和他熟悉起来的小孩扑上来要他抱，他也是从其中一个小孩嘴里得知牧衍哥哥在刷术室的墙。

意思嘛！！”

    “给我试试吧，就这一，要是刷毁了你还能补救。”

    “几年前刷过一次，今年雷雨天气太多，发霉太严重了，现在有空就重新刷一遍。不过我们这都快搞完了。”

    只是从梯上来时，可能是因为把油漆桶先递去以后重心没有调整好，他踩空了一级。伴随着周围人的“小心！”还有几个围观小孩的“哥哥！”，他直接摔了牧衍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院说有一段时间孤儿院还传着类似于江方野是动画片里的小法师那样的传闻，因为孩们觉得他一走就有人往孤儿院送了好多好东西。

    牧衍说不忙，那就应该是真的。江方野洗漱收拾的动作没有刚起床时那么着急，慢悠悠地吃完牧衍带来的早餐后收拾好桌，像前几天那样和陆以则报备了一平安，把手机揣袋里向着孤儿院主建筑走去，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事需要。

    陆思榕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的oga压在一个看不什么第二别，但是同样相还算不错的男人上，然后慌不择路地赶起，还不停地询问地上那个男人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牧衍自然没意见，他把梯固定好自己在面扶着，然后在江方野爬上去以后小心翼翼地把油漆桶递上去。

    像术室，多功能教室，烹饪小厨房这些新课室，还有新的游乐设施等等，全是用江方野走后的五年里，陆家打来的资金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