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工作完成，办公室里也闹起来。有人还留在电脑面前跟其他人商量工作，也有人拿来些饮料和小零。

    那五手指灵活轻盈，像有力一般。即便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也照样能引许多慕者的视线。

    扫完玻璃碎片，时夏一脑栽电脑里，一直到午休都没抬过。

    “上午是我玩笑开过了，抱歉。”牧冰直截了当地说，“你想问我什么？”

    玻璃碎片有几块溅到了牧冰的脚边，后者抬看他，时夏则面无表地扫走了碎片，从到尾都没给牧冰一个神。

    尹修杰噢了一声，转去跟许临说话了。

    他今天再跟这混说一句话，就是他傻。

    时夏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冷笑了一声，“哟，今天太从西边来了。这里面没毒吧？”

得最近的佟蔓蔓赶站起来，“没伤着吧？”

    算了，何必呢，都是一个项目的同事，把关系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是酸梅饮料，正适合夏天的味。

    但是便宜不占白不占，时夏还是拿过了果茶，。

    “果茶喝么？”牧冰平静地问。

    “没开刃。”

    没想到牧冰竟然会这么直接地歉，时夏一愣，上午那怒火就像了气的气球一样，突然就生不起来了。

    “我不喝。”时夏摆了摆手，“天太了喝不。”

    牧冰的手得很漂亮，骨节分明而修，从学生时代起就很惹。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端的玩法，但也总喜在指尖转一只钢笔。

    当然是不小心。

    看到牧冰那张恼人的嘴脸以后，愤怒的、“不小心”打碎了手边的杯。

    时夏被噎了一。有时候他是真搞不懂牧冰是故意这么说，还是真的听不懂讽刺。

    “没事没事。”时夏赶说，一边拿来工打扫，“就是不小心……我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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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细的小刀像有生命似的在牧冰的手里飞舞，看得时夏又一次怔神。

    不就是设计方案吗？大不了他去问别的程序员，大不了完稿以后再发邮件！

    时夏没理会他们的办公室闲聊，注意力依旧全集中在绘图件上，直到一杯带着冰雾的果茶放在他的桌上。

    “你上午玩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时夏问。

    “不会割破手吗？”

    牧冰仍旧是那副面不改的扑克脸，“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先喝一。”

    “这个？”牧冰拿那把小刀，熟练地在指间转了一圈，“蝴蝶刀。”

    “时夏，你喝茶还是咖啡？”尹修杰在件上单，抬起问了一嘴。